第88部分(3 / 4)

小說:嬌娘美如玉 作者:保時捷

量太小,常常縮在個張君身後,不知自己的價值,生生埋沒。

如玉一直在側室中未敢走遠,聽外面靜靜悄悄,也不知趙鈺是否還在,猛然聽張君十分焦急的叫聲,立刻便從側室中衝了出來。

見到那小媳婦自屏風後衝出來,白裙下一雙紅紅的小繡鞋,他跪的位置低,恰她坐到床沿上的時候,隱隱可見她竟是穿著一條猩紅的灑腿長褲。這樣的妝扮,外表正經內裡風騷,意味十足。趙鈺笑著問如玉:“你瞧他還能活多久?”

如玉不期趙鈺竟還跪在地上,心知此廝在,張君肯定是要護著自己的。他既急著叫她出來,必然是那裡有遮掩不過去的地方,遂即刻便紅了眼圈兒,摘帕子揩著眼睛問道:“欽澤,你那裡不舒服,是渴了還是餓了,可要端藥來給你吃?”

張君道:“我要吃藥!總得養好了病,好能護著你。”

如玉哇一聲大哭,伏在被子上輕捶站,見張君不住給自己使眼色,忽而恍然大悟。她在屋子裡呆了四五天,百無聊賴時整日畫工筆。而且當時她並不知道張震死,心情也還好,架側所擺的幾幅,皆是她為丫丫所描的小丫頭們的爛漫之態。

顏料都還擺開著,畫的也恰是這幾日的衣服,一個丈夫病重侍疾的婦人,怎能有心情畫那樣的畫兒?

如玉也知張君是要支自己將趙鈺引出去,當著垂死丈夫的面勾引姦夫,這事兒她還未乾過,起身捏著方帕子,蓮步輕移,走到月門上時,垂下眼眸擠出兩點淚珠兒來,委曲求全的聲兒:“煩請殿下讓讓,臣婦得去給他端藥了。”

趙鈺就堵在月門上,紗棉質的夾里長裙,輕搔在他的肩頭,這小婦人天生一段風流體態,媚眼勾魂,膚膩似羊脂玉,他猶還記得那一回倒提著雙足時,那兩隻小骨踝的顫慄。她天生就是根狐狸尾巴,眉眼間的欲拒還迎,勾的他混身似癢似撓,鬼使神差伸出手,隨著那跟風拂過的裙尾,輕輕欲撩,她折輕腰已微步,裙帶暗香拂過,已經轉身出了屋子。

外面唯有隔壁府賀氏身邊的幾個老人在廊下聽差,如玉以帕捂唇,暗叫道:天靈靈地靈靈,快快兒的來個人幫我,否則今日要嘛張君得敗露來個欺君之罪,要嘛我得死在他手上。

她出內室才回頭的功夫,趙鈺已經跟了出來。如玉但凡聞著此人身上一股鐵鏽似的味道,便如聞著張誠身上那股子香味一樣泛起了噁心。

她也知趙鈺要調戲自己,張君還在裡頭聽著,往前欲突,趙鈺抱臂擋了突不出去,往後退一步,又怕趙鈺再進屋子要瞧見那畫兒,正前後無著,便聽趙鈺說道:“張君已成個癆病,你又何必跟著他受苦?本王眼看就要出征,你跟著本王,做個隨軍夫人,好不好?”

隨軍夫人是好聽的,說難聽點就是軍妓,行軍打仗時供人糟蹋用的。如玉捂唇,兩滴眼淚又擠了出來:“殿下,臣婦是有丈夫的婦人,您怎能說這種話出來?”

她還捂著方小帕子,扭頭轉身的功夫,那香嬌玉嫩一段脖頸,細似凝酪,叫趙鈺擔心自己若是下重手,會不會一把就能拎斷。他指著內室道:“那張君不過一個傻子,那懂得什麼風情,跟著本王……本王才叫你知道什麼是男人!”

如玉呀下一聲驚呼,鐵鏽味撲面,趙鈺已經撲了過來。他伸兩手將她圈牢靠著牆,總算沒忘了自己的老爹也在前殿,若是惹進來自己要捱打,湊鼻在如玉身側深吸了一口她的體香,她溫溫惴惴,似只驚兔一般惶惶,他才準備說些什麼,轉眼便遭人一記冷拳打上右眼眶。

趙鈺生接住那隻撤不及的拳頭,見來人竟是張誠,冷笑道:“你不是我大哥的走狗麼?這些日子夾著尾巴溜到那兒去了?”

張誠被禁足在祠堂中,也不知是怎麼跑出來的。他一個文弱書生,叫趙鈺接住那隻拳頭一個反絞,從手臂到整個人如麻袋般叫趙鈺扔到空中,狠摔在正房那八仙桌後的翹角屏上,撞碎一瓶清供,扯下整條中堂,被埋入其中。

趙鈺回頭對著如玉一笑,上前一腳狠踹道張誠肋骨上,鼻哼著嘲諷:“這種軟骨頭,算得什麼男人?這種男人也能叫你爽?”

如玉不敢躲回臥室,更不敢出這屋子的門,因為外面還有幾個賀氏派來的老僕,要把這趙鈺引出去,叫她們看見他如此臊皮自己,自己名聲也得毀。

張誠應聲吐出一口血來,扯著頭上亂糟糟的晚菊連揮著手吼道:“如玉,快走,去前院,叫爹來!”

如玉還不及出門,趙鈺飛身躍過來,直接將兩扇門踢到一處嚴縫合上。他幾乎是扼著脖子將如玉抵到門上,混身濃烈的鐵鏽味燻的如玉幾欲作嘔。那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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