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跟她告別的,她才不會去。若是去了,他告了別就直接回京了。
青玉嘆了口氣,端王三番四次地來,嵐姨早有所懷疑,再這般下去,她怕自己早晚瞞不過去了。
她想了想,半蹲在秦若蕖跟前,柔聲道:“閉門不見可不是待客之道,趁著嵐姨不在,小姐不如見他一見?這大熱天的總這般在外頭也不是個辦法,萬一曬出個毛病來,豈不是小姐的罪過?”
秦若蕖咬著唇瓣仍是不發一言,可神色間已是有所鬆動。
青玉見狀,直接便將她拉了起來,推著她往後門走去。
“快去快回,嵐姨過不了多久可就要回來了。”
秦若蕖被她推了出門,低著頭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肯動,還是一直留意這裡的陸修琰發現了她,眼神陡然一亮,足尖輕點,不過眨眼的功夫便已掠到了她的跟前。
“若蕖……”
“哎呦!”
他伸手去拉她,卻在聽到對方的呼痛聲後當即白了臉,也顧不得許多,動作飛快卻不失溫柔地挽起她的袖子:“怎麼了?為何會受了傷?!”
白淨的手臂上是一道道滲著血絲的傷口,陸修琰又怒又痛。
秦若蕖抽回手,嘀咕道:“走路不小心滑倒了。”
“你……真是讓人半分也放心不下!”他長長地嘆了口氣,又是無奈又是心疼。
左右看看發覺不是說話之處,他想了想,忽地伸出手去,抓著她的小手,牽著她行至不遠的小山後。
“因為要養傷,所以這些日都不肯見我?”望著只以個頭頂對著自己的姑娘,他嘆道。
秦若蕖腳尖划著地面,蚊蚋般道:“……不是。”
“那為何不肯見我?”他追問。
秦若蕖飛快抬眸望了他一眼,半晌,別過臉去輕哼一聲,嗓音卻是難掩失落:“見了你,你就要走了,還不如不見。”
陸修琰不解:“走?我要走去何處?”
“回京啊!”秦若蕖想了想又飛快地補充,“就算我得空到京城去,你也不必請我吃迎新喜酒,我最討厭吃酒了,最討厭!”
最後三個字說得異常用力。
陸修琰怔住了,整個人愣愣地望著她,片刻,忽地低低地笑了起來,並且越笑越歡喜,越笑越響亮。
好不容易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