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顧的上咱們小小的安陸王府。”
“你說的這些哀家也明白,可是哀家想不通,就算他們告不倒咱,你讓他們來告咱們王府,又圖的是什麼?你為了府裡好,哀家是知道的……這邊,你再使點勁。”王妃輕輕挪動了一下身子,瞥了楊承祖一眼,目光裡充滿了慈祥,並沒有什麼責怪的意思。
“你雖然是為了王府好,可是呢,手段上難免過激。就像那位祝莊頭,現在心裡還在記恨你,還託人到我這嚼過幾次舌根子,甚至還拿你和長壽的事來做過文章。不過你放心,這種鬼話,哀家是不信的。你和長壽是好姐弟,對不對?怎麼可能有其他的關係呢?哀家讓人教訓過他了,這種話,他是不敢再亂說了。可是有人一告王府的狀,我敢說他肯定跳出來搖旗吶喊,說不定還會參與進來,跟著一起告。這樣的人傷不了王府分毫不假,可是讓人看著笑話,有什麼意思?”
“娘娘,您聽我說,萬歲這一病,朝廷裡最擔心的是誰?萬歲的身體麼?那不是閣臣們該擔心的問題,他們要擔心的,其實是咱們這樣的藩王啊。尤其是有了寧藩那事以後,朝廷文武最怕的,就是藩王不穩。我估計萬歲一上京,肯定就會有不知多少哨探來到安陸,探聽訊息。”
蔣妃身子一震“我們從沒想過做不臣之事,不怕他們查。”話雖然如此,可是語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