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著酒氣的嘴,湊到了李月娥的唇邊,趁著李月娥用雙手推擋著自己的臉時,楊承祖手上猛的使力,將那件小衣,一把拽了下來。
單薄的城門,被巨大的攻城槌一下撞開,雖然防禦方拼死的抵抗,但是進攻方的技巧和經驗,顯然遠在進攻方之上。只不過短暫的接觸之後,防禦方就陷入潰散境界,任進攻方大軍長驅直入。
鮮血浸溼了大地,在泥濘的道路上,士兵頑強的推進,將防禦方的防線撕裂,刺穿。雙方反覆拉鋸幾次之後,最終以防禦方的全面崩潰為結束。城頭上的大旗被砍斷,大旗無力的墜落在地,被無數雙軍靴踐踏而過,成了一團染滿汙泥的破布。
城頭上新的旗幟已經升起,龍冠袞服的王者騎在馬上發出一陣得意的大笑“安慶已經到手,江西一省,除了袁州以外,再無一處可擋我之兵鋒,下面我們的目標是:京城!”
第二百三十二章急風驟雨(一)
當一切風波停息之後,楊承祖得意的享受著勝利的喜悅,品嚐著這美味的戰利品。而李月娥顯然不是李玉娥,她沒有妹妹的堅韌更沒有妹妹的那份傲骨,從初時的拼死抵抗,到最後筋疲力盡之下被動承受。始終沒有表現出一死相拼的決心,只有逆來順受的無奈,到了最後時刻,她甚至已經在主動逢迎。
這時的她只會不停的哭泣著問道:“我該怎麼辦……你讓我怎麼見人?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不能不要我。”卻連一句罵人的話也說不出來。
這其實是這個時代更為普遍的女性,逆來順受,聽天由命。誰得到了自己,誰就是自己的男人,不管得到的手段是否自願,但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只有接受這個現實,而不是去推翻它或是質疑它。與其追究責任,倒不如讓這個男人給自己一個名分。
對她們而言,失去貞潔固然可怕,更可怕的則是,失去貞潔後得不到名分,那就只能死了。而只要男人給一個名分,她們就能哄住自己,認了這個歸宿。
比起二姐來,大姐的征服難度簡直低到不可想象,要不是楊承祖過來,怕是她也會同樣窩在焦榕兒子的懷裡,問出同樣的問題。
她是個難得的內魅之體,在最後階段,居然被動的配合起楊承祖來。要考慮到她還只是個新手,如果好好訓練一陣,完全可以做個不錯的對頭。楊承祖得意的笑道:“怎麼辦?我可以教你個法子,讓你能騙過張秀才,保證看不出你跟我發生過什麼。”
“不……不能這樣。”果然,李月娥慌亂的搖頭道:“你……你都對我做了這樣的事,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你就得娶我。不然的話,我就只能去上吊,去投井。張郎……張郎那裡,是我對不住他,可是這都是命,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我和張郎的緣分,只有來世再續了。”
“這可是你說的,我事先說好,大婦的位置沒有你的,你只能選擇當妾或是當外室。你自己看著辦,自己挑一個。”他一邊說,一邊拿了手帕為她擦著眼淚,結果這一來,李月娥哭的更兇了。
“這都是我的命,我都認了,我只要一個名分……”她哭了良久之後,見這個決定難以更改,就只好認了。輕輕推推楊承祖“你……你快走吧,萬一被人看見,就麻煩了。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一定記得來提親。”
楊承祖輕快的穿好衣服,“大姐兒,那你自己可要多加小心,以後睡覺的時候,枕頭下面放把刀子,免得真的吃了虧。尤其記得,防範這娘兩個。不過他們一人捱了我一磚,短時間內,怕是沒有力氣再來找你麻煩了。有人找你麻煩,你就記得到楊宅來找我,不許學二妹玩失蹤,否則的話,我就不要你了。”
與堅強的二妹不同,大姐兒就是個軟弱可欺的性子,明明是受害者,可是此時反倒像她做錯了什麼一樣,害羞的擁著被子,點了點頭,哀求著“我都聽你的,你千萬要記得來啊。”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會對你負責任的。外面那兩個我來料理,你就別管了。自己好好歇著,別亂走動,好了,走了啊。以後我要來找你的時候,會在外面敲窗戶,你睡覺的時候驚醒一點,我什麼時候想你了就過來。”
等到楊承祖離開之後,她掙扎著起身,從梳妝盒裡拿出了一把剪刀,將那染了血的部分,全都小心翼翼的剪下來。不管怎麼說,這是自己的證明,必須妥善保留。若干年後,等到自己年華老去時,至少有這個東西,可以證明自己是乾淨的跟了自己的男人。
她沒有膽子到書院去看自己的未婚夫,只是聽二妹說過,未婚夫是個很英俊的書生,還是個才子。她心裡,也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