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他們。吃喝用度上,雖然不至於有所虧欠,但是明裡暗裡,受到的一些刁難和區別對待,還是能感覺的出來。母族在東南的利益被楊記侵吞,就連自己家定下的未來媳婦,也被賣到了教坊司裡,這些事也讓她的心裡窩了一口氣。
現在,僅剩的一名心腹宮人又牽連到這種事裡,連命也保住,這位皇后的情緒爆發,也在情理之中。楊承祖的這種無理態度,氣的她眼前陣陣發黑,身體顫抖著“你……你好大的膽子!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在哀家的面前放肆!你記清楚你的身份,即便哀家現在不是皇后,依舊不是你這種奴婢可以任意折辱的。”
她抬起手指著楊承祖的鼻子,態度惡劣到了極處,面對錦衣武臣,她也不需要有太好的態度。在她心中,這種佞幸武官,也沒有什麼可值得他尊敬的地方“你可以隨意去寫奏摺,去天子面前搬弄是非,就說這火是哀家放的,蔣氏那裡,也是哀家不讓人去通訊息。用這些罪名來治哀家的罪,我不怕你!”
就在夏皇后的情緒到達頂點的時刻,在宮殿內,忽然出現了一件,她做夢也不會想到的事。兩人原本距離很遠,可是由於她的情緒激動,身子不經意間前走了幾步,楊承祖方才也向前走了幾步,距離拉近了一些。這時他忽然向前,竟是直接來到夏皇后面前,隨後一把捉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手指放到嘴裡,輕輕吸了一口。
先是一愣,隨後一聲淒厲的尖叫響起,“哀家殺了你!”自進宮以來,未曾與男人親近過的夏皇后,這時只覺得受到了莫大的折辱,掄起了巴掌,向著楊承祖的臉上打去。可是就在她的胳膊剛剛揚起時,就覺得手上一麻,自己的手腕,已經落到楊承祖另一隻手的掌握之中。
楊承祖的兩隻手抓著她的兩隻手,向下一拉,身子前傾,幾乎貼到了夏皇后的臉上。驚怒之下的夏皇后尖叫著向後躲閃,不讓對方的臉碰到自己的臉,可是身體上的接觸,依舊讓她覺得彷彿被一條蛇纏在了身上,周身寒毛倒豎。
“娘娘,別叫了,沒用的。外面負責值哨的,都是臣的人,您就算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進來的。”楊承祖依舊是那麼不緊不慢的,將頭湊向夏皇后的耳邊,一字一頓說著。
“聽說皇后自進宮以來,未蒙寵幸,臣受先皇大恩,或可為主代勞,安慰一下娘娘的寂寞之苦。”
“你……你敢!”夏皇后尖叫幾聲後,發現並沒有人進來,恐懼吞噬了她的內心,隨後是整個靈魂。偌大的宮殿裡,面前只有這個男人,他不管身份高低,依舊是個男人……。
她本來就不是一個有力之人,再加上第一次被男人握住手,心中狂跳,氣力已經用不出來,無力的掙扎著,但還是被楊承祖拖拽著,來到了桌案之前,緊接著,整個人就那麼被按在了桌案上。
男人的臉已經湊下來,驚恐萬狀的夏皇后拼命的閃避,雙腳無力的蹬踹著,可是起不了多大作用。楊承祖的聲音,如同惡魔一般在她耳邊響起
“臣不敢麼?或許吧,娘娘可以去告發麼,說我調系你,然後我就要誅九族。可是,在那之前,臣會先向萬歲告發,告發你與宮外男子司通。這場火災,就是你們兩個幽會時為人發覺,失手打翻火燭引發的。臣現在總領廠衛,隨時可以為娘娘找出幾十個間夫,到時候,不但你要死,你的家族,也一樣要死。穢亂宮闈,罪很大的。你說的很對,我確實和永壽在一起,我在告訴你一個秘密,永壽以前的丈夫,也是我殺的。不過那又怎麼樣呢?查這件事的人,要麼做了東廠的人,要麼做了死人,娘娘還準備,繼續查下去麼?”
他的表情,在昏黃的燈影下,顯得異常的猙獰“本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自過各自的日子多好。可是你非要那麼敏感,見到我就以為見到了壞人,把你所有的不開心,都歸結在我身上。講打講殺,還要說我是罪魁禍首。你還當你是皇后啊,你現在不過是深宮大內,一個等死的女人罷了,我今天就教教你什麼是壞人。皇后娘娘,要不要我這個壞人教教你,什麼才叫真正的折辱?”
楊承祖的一隻手,已經控制住了夏皇后的兩隻手,另一手伸向了夏皇后的腰帶。他的動作很慢,有意的讓夏皇后看到自己的動作,就在他的手即將碰到腰帶時,夏皇后屈服了。
脆弱的外殼被敲碎,露出裡面柔軟的心,夏皇后先是尖叫著連喊不要,可是卻沒有力氣掙脫。眼看自己的衣服真的要被解開,她的眼淚已經不受控制的流下來,哀求道:“大都督,楊大都督,哀家錯了,哀家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求你……你要哀家說什麼,哀家都說,只求你不要……不要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