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聞大名。”
我苦笑道:“是久聞臭名吧。”
楊夙哈哈大笑,“少傅大人太過自謙了,史上第一女官必定不是一般人能勝任的,些許非議不足掛齒,大人何必妄自菲薄?方才大人在朝堂上舌戰言官,可謂巾幗不讓鬚眉,下官佩服佩服。”
我知道他是傅惟的人,但此刻我沒有心情與他聊天,遂拱了拱手,“多謝楊大人誇獎,本官有事先走一步,大人請便。”
“也好。”楊夙看了看四周,忽然側過身,壓低聲音道:“多謝,定不負卿意。”
我先是一愣,緊接著面上一燙,一顆心砰砰直跳起來。先前的悵然若失悉數化作了甜蜜欣喜,我強壓住顫抖的聲音,問道:“這是他說的?”
楊夙微微點頭,似有深意道:“下朝前他再三叮囑我,一定要第一時間轉告你。嘖,我與他自幼相識,卻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樣。”
我奇道:“自幼相識?可我從未聽他提過你啊……”
他解釋道:“我家世代經商,為了拓展生意,十二歲時隨父母移居西洋大不列顛國,今年年初因祖父過世,需要父親繼承家業,這才回到大齊。”
我恍然大悟地點頭,“原來如此。”
“不過,大人重點是不是偏了啊……”
“什麼意思?”
楊夙掩口輕咳,笑意之中似有一絲揶揄:“我方才說‘第一次看到他這樣’,按照常理,大人應當問我‘這樣是哪樣’才對。”
……也對。那麼我就從善如流,“這樣是哪樣?”
他故作神秘地笑了笑,施施然飄走了。
我殘念地僵在原地,原以為此人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也是個不正經的,不過……我輕輕唸了聲那個名字,抬頭眺望明媚的晴空,心中的陰霾忽然一掃而空,心情也跟著晴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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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