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確是為了霸佔程謹安母親的嫁妝才會跟穆家爭奉養歸家女。
可那也要程謹安母親真是個軟弱的才好下手,他們倒是先把人騙回祖地了,可哪知曉當地知府跟程謹安母親外家有些情義,倒是不比在京城更好下手。
最後程謹安的母親的確是只帶了一些衣物去的邊關,然而她的嫁妝卻經了當時知府的手給獻了出來,大部分給了本地官學,有一筆銀子當勉勵貧苦學子的獎賞,又是將官學擴大了了一倍,又是請有名的先生來教導學子的,一下子全部花銷出去入了官府的庫,小部分才留在了程家宗族裡,且小部分裡還分了部分購買田產入了程家的祭田,用以照顧程家的婦孺老幼。
程謹安母親在當地賺的一聲名聲輕飄飄的走了,程家也是實實在在沒撈到多少好處,除了名聲就沒撈著多少東西。
程謹安母親的嫁妝薄子在那擺著,當初跟穆家相爭的時候,程家沒看見嫁妝簿子,卻自以為的心知肚明程謹安母親有多少嫁妝,又知道承恩侯府不差那點產業,就心甘情願的簽字畫押證明自己帶走了程謹安母親與嫁妝,從此與穆家沒有半分干係。
當初程謹安母親捐給當地官學的與族裡的還好說,可當時交給穆家的那三分之二,如今卻是要程家來償還了。
程家自是不肯認,但有字據為證,當初程謹安母親也著實給程家族中各支送過重禮,沒得嫁妝簿子裡的東西各家只有一兩樣,其他的定然是藏了起來或是敗了不認。
程家頓時有口難言,糊塗人做糊塗事,想想那消失的三分之二,一邊心疼當初被程謹安母親瞞了過去,又一邊暗恨自家要賠。
京都府伊見到那麼大一筆數目的嫁妝對不上,也還算厚道,以為是被程家這些年霸佔挪用了,就讓程家三個月內湊齊,然後再交給了官府,再由官府跟程謹安切割。
程家自然不滿,不滿就得再打官司,打官司證明自己沒見過那麼多的嫁妝。
可那三分之二的嫁妝全在穆家人手裡,這快二十年就沒見過天日,又從哪尋著走。
就是那三分之二里的田地,在交給穆家後,就被穆家操作著幾經易手,又被各種置換之後,再往前查也難了。也是因如此,那一大片田地才需要納賦稅。
況京都府伊也沒給程家這個機會,在程家沒能幾日內拿出證據後,就堅持原判下來。
如此,程謹安母親的嫁妝之事,就此了結。
作者有話要說: 程錦安他娘,是命不好,遇到皇帝腦子一抽,就自以為是為了別人好,又偏心自己小舅舅,覺得自己小舅舅才是良人,結果弄壞事兒了,簡直羞得提起啊。
程錦安他娘前夫,怎麼說呢,說紈絝也沒幹過啥大壞事兒,就是心軟又沒本事年輕時候還容易衝動,人家一慫恿,就能跳起來那種,然後一個好媳婦就那麼給被慫掉了唄。
程錦安母親就屬於,本來就不喜歡承恩侯,這賤人被人算計是活該啊,能和離當然要和離,還能和離,就沒什麼好恨的了,就是自己有點想不開,心中鬱結,就有心病了,又不願意接受魏侯的好意,自己獨自住著養兒子,然後難免辛勞早逝。
第141章 1。28
蕭安從魏氏嘴裡聽得她給程謹安的算計,都不由得驚呆了,“他還是個有錢公子哥兒?”
虧她一直當程謹安是個苦命孩子,真心疼以前給他花的錢!買藥錢都不少呢!
魏氏看著蕭安這模樣就好笑,“你真當這天下的女人都是傻的,半點不為自己打算?”
當初程謹安的母親因一時之計將嫁妝的三分之二交給了外家,自然也擔心過日後竹籃子打水一場空,所以穆家以為此事只有穆家與程謹安母親雙方知曉,其實程謹安的母親早就把一切交給了魏氏。
要自己兒子孫子出息,這一切自然是要找外家拿回來的,畢竟孩子出息了,要步步上走,要經營起自己的家,以後延綿百世下去,又哪有用不著產業的時候。
只可惜程謹安的母親去世得早,沒能多活兩年,否則還可以親自告訴程謹安這些事情,到程謹安如今出息的地步,正是該收回那些產業的時候。
昏迷半月,傷口癒合得十分快,蕭安倒是能坐著了,但傷口在腹部,不好長久坐著,只能半躺,“錢財動人心,我只怕穆家人捨不得。”
魏氏道:“我在京城那麼多年,你當就是每日無事去開開花會,在府裡種種花草?”
當初魏氏不能到三關,卻還是想要幫南陽侯的,軍中有哪些不易她都知曉,因此在打聽到林氏之名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