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黑,沒準她是南蠻最白的人呢?標準不同,不得以偏概全。”
顧越流吃痛,小聲道,“南蠻使者我是見過的,可沒公主黑,她的丫鬟侍從也沒她黑,反正,她是真的黑,你們見著她的臉都知道了。”
顧越澤微微一滯,“我要照顧你們,沒心思應付其他,公主的黑,你自己觀賞吧。”
顧越流咧嘴笑,“你還教訓我,你敢說你不嫌棄公主長得黑?”
要遇著稀奇古怪的,顧越澤跑得比誰都快,難得丁點不好奇公主的長相,擺明了不想被公主黑到。
“再說你自己敷吧。”顧越涵陰測測道。
顧越流頓時老實了,轉著眼珠子,目光落到膚若凝脂的顧越武臉上,喟嘆道,“五哥是咱兄弟裡最白的一個了,他要能分些給塞婉公主,塞婉公主估計會感激一輩子。”
塞婉公主是他見過的最黑的人,而顧越武是他見過的最白的男子,他問過夏姜芙原因,夏姜芙說顧越武在她肚子裡待得最久,所以最白,而且常常敷臉,不到處亂跑,比他們幾兄弟白很多。
顧越武抬起頭,彎唇微微一笑,“我的白是娘給的,塞婉公主想白,只有換娘了。”
四人口中的塞婉公主正追在他們隊伍的後邊,文琴中毒,她請隨行的太醫瞧過,脈象無異,估計要到發作的時候才有症狀,至於瓶子上的毒,他醫術不精,分辨不出是哪種毒,安寧國幾千年的歷史,古人著有《齊名要術》《千金方》《黃帝內經》《神農本草經》醫術精湛,豈是他能比擬的?別說他看不出是什麼毒,連毒在瓶子上哪兒他都分辨不出來,此毒無色無味無形,難琢磨啊。
文琴中了這種毒,除非有下毒之人的解藥,否則回天乏術,只有等死了。
文琴懨懨的坐在馬車裡,望著兩道倒退的風景,鼻尖泛紅,人之將死,萬物皆為景,以前,她哪兒會注意外邊風景,快死了,再不多看幾眼就什麼都看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