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姜芙穿過的,妝容,神態,皆有夏姜芙的影子,雖說東施效顰,當兒子的瞧見了心裡不是很舒服。
穿過假山遇著管家巡視下人,顧越澤一問才知老夫人做下的事兒,虧得夏姜芙讓他們去祠堂,換作他,不落井下石已是仁慈了。
“父親多大的年紀了還納妾,傳出去不是讓人貽笑大方嗎?祖母還真是會算計,找個和娘有幾分相似的人迷惑父親,成功了她能得到什麼好處?”顧越流說話沒那麼多忌諱,他心裡不喜歡老夫人,要不是看在夏姜芙的份上,他才懶得應付她呢,“美人畫皮難畫骨,在我們跟前言笑晏晏,慈眉善目,轉身就給娘穿小鞋,祖母這做派恕難苟同,往後我是不去祠堂了,心頭膈應。”
顧越白和顧越武沒吭聲,卻也沒說他不對,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親,老夫人這事不地道,有什麼堂堂正正和夏姜芙商量,夏姜芙不會不給她面子,趁虛而入未免欺人太甚,身為人子,他們若不偏袒自己親孃就太不孝順了,顧越白攬過顧越流肩頭,附和道,“六弟說得對,親疏有別,娘十月懷胎生下咱,咱不能看她受了委屈還裝作不知,這祠堂往後我也不來了。”
“四哥說的是,娘處處敬著她,她卻愈發得寸進尺,不能姑息。”顧越武攬過顧越流另一肩頭,三人肩並肩走了。
顧越澤視線掃過管家,招了招手,管家目光閃爍不定,內裡緣由,還真是瞞不過顧越澤,他只說了老夫人找個像夏姜芙的人去書房迷惑顧泊遠,實則這不是老夫人搬去祠堂的真正原因,那件事發生太久了,為了侯府名聲,哪怕知情也捂死了嘴,從未吐露過半句。
“三少爺,可還有事?”管家悻悻問道。
顧越澤目光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