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芙語氣婉轉,低垂的眼瞼輕飄飄掃過眾人,像在反諷在場的人少見多怪。
眾夫人皆變了臉色。
柳瑜弦不屑的呵了聲,嘲諷道,“從古至今,沒聽過狀元並列一說,長寧侯夫人還真是語出驚人啊。”
沒念過書,不知天高地厚!
話不投機半句多,夏姜芙很快轉移了話題,問柳瑜弦道,“承恩侯夫人不是準備給陸二少說親嗎,可有眉目了?”
她主動問起,柳瑜弦不由得挑了挑眉,反問道,“你給顧大少說親可有眉目了?”
“我就是沒眉目才問你取經,聽說大少夫人賢惠溫順,各方面甚合你意,特來問問。”夏姜芙接過丫鬟倒的茶,湊鼻尖嗅了嗅,端著不喝。
柳瑜弦對她鄙視更甚,卻也還算給面子,“不知侯夫人想挑個什麼樣的兒媳婦?”
“長得好看的,愛打扮的,不吝嗇稱讚人的。”夏姜芙幾乎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亭內寂靜許久,柳瑜弦連白眼都懶得翻,人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夏姜芙是有什麼樣的婆婆就有什麼樣的兒媳,這種女子,京城一抓一大把,屠夫之女都有資格。
娶妻當娶賢,從沒聽說過娶妻當娶美的。
膚淺就是膚淺,骨子裡透出來,改不掉。
“依著這個條件,長寧侯夫人莫不是想與在場的人某位夫人結親?”柳瑜弦虛著眼,精明的瞅了眼不發一言的傅蓉慧,心下了然。
除了她,在場的夫人們皆有適齡的女兒,萬一被夏姜芙盯上,不嫁進侯府都有損些名聲,甩都甩不掉。
因而,不接話才是上策。
夏姜芙漫不經心的抬頭,目光望向不遠處的庭院,惋惜道,“她們,不適合!”
啥?其他幾位夫人眨眼,面面相覷,心道夏姜芙是什麼意思,她們的女兒是醜八怪配不上顧越皎是不是?簡直奇恥大辱。
幾位夫人鼓著眼,要夏姜芙給個說法,否則別想好過,是可忍孰不可忍,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