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麗望著杜思郎的目光,竟然從最開始的花痴眼神裡多了一絲的愛慕,這一絲愛慕不是因為杜思郎多麼的英俊,只是因為被他的知識所吸引。
“公子,你所作的詩,名字叫做什麼?”小麗已經把杜思郎剛才所吟之詩抄錄下來,唯獨缺少那一個題目。這一個月裡頭,小麗已經抄錄了不少杜思郎隨口所出的詩詞,這些詩詞不過是杜思郎在房間空閒所出,一些杜思郎賞花所出也沒有記錄。在小麗的眼裡頭,對於杜思郎的崇拜已經到達了極點,誰會相信杜思郎一個月前不過是一個乞丐,可搖身一變竟然變成了一位詩人。
所有人都覺得奇怪,只有杜思郎不以為然,因為他知道自己不屬於這個世界,他擁有著五千年文化積累的底蘊,擁有著九年義務教育再加三年“過橋”教育的薰陶,要在這裡成為一個詩人不過是意見輕而易舉的事情而已。
杜思郎眉頭輕皺,抬頭望了望天空中那輪掛在半空中的太陽,點了點頭道:“就叫做《響午秋歌》吧。”
“好。”小麗點頭,低下頭書寫。
短短一瞬,《響午秋歌》一詩已經被小麗記錄在紙,小麗用審視的目光望了一下這極具秋天韻味的詩,看到了詩中提及的玉關南蠻,知道杜思郎是想念嶽峰大將軍了,望了一眼跟許多人一樣認為總有一天會飛黃騰達的杜思郎一眼,道:“公子,嶽峰大將軍戰無不勝,玉關一站定比能夠凱旋而歸。”
建安二十年,南蠻孟達舉兵北上,蜀國大將軍嶽峰奉命鎮壓,八月,決戰於玉關,這如今,正是嶽峰跟孟達決一死戰的時候,此刻,很多人都在注視著這場戰爭的勝敗,當中包括杜思郎。
“大將軍我倒是不擔心,只是,孟達人狂野,生性難馴,只怕把他趕出了蜀國,他日又將會捲土重來。”杜思郎皺著眉頭擔憂道。
小麗聽不懂這些,這些詞語裡頭的每一個字她都聽得明白,然而組合起來以後卻成了一個隱晦難懂的詞語,她似懂非懂,似乎覺得真的是這樣,又覺得應該不是這樣,也不知道杜思郎所說是不是真的,這時候聰明的小麗下意識地保持了沉默。一個聰明的人,總喜歡在適當的時候保持沉默,小麗也是一般。
“唉。”杜思郎緩緩嘆了口氣,聲音幽幽道:“將軍,你能夠跟孟達耗下去,似乎我不能等了。”
小麗一愣,卻不知道杜思郎要說什麼,只是茫然地抬起頭,望著杜思郎那深邃的背影。
……
城主府書房當中。
洪有才已經下定命令,現在他需要處理某一些要事,如果沒有特別著急的事情需要稟報,衛兵就不需要打擾了。
衛兵聽令,不知道一向空閒的洪城主為什麼這段時間突然忙了起來,卻沒有過多的時間考慮這一些,乖乖地退到了門外很遠的地方。
洪才武關上房門,依舊不放心,悄悄地開啟了窗縫,透過那一道細小的裂縫悄悄張望,當看到衛兵站到了很遠的地方以後,才放心地鬆了口氣。
就在洪才武松氣的一剎那,一道倩影從書房裡的書架走出來,倩影妙曼,腳步輕浮地走到洪才武背後,一雙滑嫩的手臂如八爪魚一般從後面纏上去,在洪才武合上窗戶的一剎那手臂一栓,整個身子已經貼著洪才武的後背壓了上去。
“來了。”她吐氣如蘭。
洪才武嚇了一跳,直到聽到這吐氣如蘭的一聲低吟以後,心中的緊張才緩緩鬆了,寬大的手握住了那雙栓住自己的雙手,輕輕鬆開後轉過身來,望著那精緻的臉龐,聲音輕柔地說道:“冤家,差點給你嚇死了。”
這人,正是小翠。
小翠臉上已經微微泛紅,紅潤得彷彿能夠滴出水來一般,她聲音輕柔地說道:“大人,現在才來,我,我心急。”說道最後,小翠輕咬粉唇,目光迷離。
洪才武這一刻像是吃了春(和諧萬歲)藥一般,心中那點才點亮的火苗瞬間“轟”的一下點燃了,他艱難地嚥了一抹口水,雙手更是十分熟悉地沿著小翠那似乎有意綁得不太緊的衣服竄了進去,然後輕鬆無比地摸索到那已經初具規模的拱起,沒有留手猛然一握。
“嗯……”小翠一聲輕吟,身體猛然一弓,臉上更加嬌豔欲滴……
誰都沒有想到,小翠竟然搭上了洪才武,同樣誰也沒有想到,這個月來洪才武突然忙了起來,竟然是跟府中的丫環小翠有了說不清道不盡的關係。
房中,一片聲色曖昧瀰漫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終於筋疲力盡了,也沒有理會地板的骯髒,徑直躺在了地上。
小翠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