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解釋,我才明白,看事在東北比較流行,簡單來說,就是有道行的高人專門給人驅邪看鬼跳大神。我笑他:“原來你是個神棍。”
解鈴也不惱,哈哈大笑,他能看出來我對這樣的東西嗤之以鼻,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他沒在說什麼,我們就這麼散了,電話都沒留。
我看著手機號碼,心裡已經隱隱有了結論,銅鎖介紹來的高人應該就是我這個中學同學。
我現在是病急亂投醫,感覺解鈴這人應該挺靠譜,趕緊打了電話。電話裡傳來一陣稀里呼嚕的聲音,很明顯那頭正在喝湯吃麵。
“喂?”
我深吸口氣:“是解鈴嗎?”
“羅稻?”
我靠,這人耳朵真靈,平白無故一個莫名電話,愣是能從一句話裡聽出是誰打來的。
“是我。”我聲音顫抖:“你能不能來一趟,我妹妹出事了。”
“好。”沒有過多的廢話,只這一個字,讓我當即就有找到靠山的感覺。
我和佟雅還有大劉,我們聯絡好了人,現在只能乾等著。廳裡氣氛壓抑,誰也沒說話,我心裡憋悶異常,十分煩躁。
等了一會兒,門敲響,大劉的朋友先來了。
這是個小平頭,進來就嚷嚷:“我說什麼來著,那丫頭就是中邪了。”
大劉咳嗽一聲,制止他說話,指著我說:“這個是羅小米的哥哥。”
小平頭有些尷尬,衝我點點頭。我沒心情計較這些,六神無主地問他:“你怎麼知道我妹妹中邪了?”
小平頭遲疑一下說:“你妹妹發病的時候,我就在現場,一看就不對勁。”
我連忙催促他說。
“我是東北人,我媽就在我們那個縣城看事。她立過堂出過馬,幫不少人解決問題,現在不做了,不過小時候我總看她怎麼看事。我記得當時她處理過一個人,症狀和你妹妹一樣。那人是個五六十歲的老孃們,可說話的腔調和神態,卻和十幾歲的小姑娘一樣,嗲聲嗲氣,特別幼稚天真。真的,一看這人就是被什麼東西給附身了。”
我聽得出神:“然後呢?”
“那老孃們的病可邪乎了,原來附她身的不是人,而是……蛇精。”
我皺眉:“什麼亂七八糟的。”
小平頭一看就是東北人,性情耿直,看我不相信他的話,頓時急了:“真的大哥,這個娘們住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