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羅啊,你們知道解鈴什麼時候回來嗎?我找他有急事。”
“你和他約好是幾點見面?”我問。
“下午兩點。”廖警官說。
我猛然醒悟,抬頭看錶,時針正好移動到正點,現在是兩點整!
我屏住呼吸,難道解鈴讓我兩點來解決的事情就是關於廖警官的?
很早以前二嫂失蹤,隨即牽扯出一樁詭異的毒品案,那時候我和廖警官打過一段的交道。知道他是一名緝毒警察。
我說道:“廖警官,解鈴讓我兩點在這裡等著,應該就是你的事情。”
“他人呢?”廖警官著急地問。
我沒法細說,能說解鈴讓他師父黑無常抓到陰間了嗎。這事說出來,也得有人信啊。
我支吾了兩聲,說解鈴有急事,到外地辦事了。
廖警官坐在椅子上唉聲嘆氣,愁眉不展。秦丹泡來的茶他都沒心思喝。我忽然知道解鈴的用意,他是不是想讓我單獨解決問題呢?這件事辦妥,或許我就能拜入黑無常的門下。
我鼓足勇氣說道:“廖警官,你有什麼難事可以跟我說嗎,解鈴臨走前吩咐我在這裡等你,肯定是有用意的。”
廖警官用手指敲敲桌面,沉吟一下說:“好吧。我已經和解鈴說過了,既然解鈴安排你在這裡,說明他相信你的能力。情況是這樣的,我現在已經調到市刑警二大隊,負責一些重大的刑事案件。前些日子,”他咳嗽一聲,想著如何措辭:“市裡出了一起惡性殺人事件。有個大學生把自己的親妹妹殺了,而且手段極端殘忍,肢解分屍。”
“然後呢?”我問。
“這個大學生已經逮捕歸案。現在流程到了檢察院,準備提起公訴。人押在市第二看守所。”廖警官說著,犯了煙癮,從兜裡掏出一根菸,忽然怔了怔,可能是想到解鈴的規矩,又收了起來。
“就在前幾天,”他說:“這個肢解自己親妹妹的殺人狂魔,在看守所失蹤了。”
秦丹停了下來,也引起她的興趣,站在旁邊聽著。
“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能在看守所失蹤。”我說:“看守所裡應該有監控吧。”
“怪就怪在這裡,”廖警官說:“無死角監控。而且他不是在普通倉裡失蹤的,而是在看守嚴密的小號裡。值班警察是我的好朋友,算他點背,現在已經被控制起來,嚴審。這件事就算他不知情,這身衣服也不能再穿了。”他嘆口氣:“這事真他媽邪性。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這個殺人犯一旦流落到社會上,會成為危害,對人民生命財產安全產生巨大的威脅。市裡已經下令,必須限期破案,從嚴從快。”
我頓時嚴肅起來,隱約覺得,既然黑無常和解鈴把這件事安排給我,裡面肯定另有玄機,並不像表面看來的這麼簡單。
第二章他在幹什麼
“小羅,既然你是解鈴推薦來的,那肯定沒問題。我覺得咱們應該到現場看看。”廖警官說。
我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坐在這裡拿腦子空想,想不出什麼的。”
“那就走吧。”廖警官雷厲風行,站起來夾著包往外走。
秦丹對我做了個電話的手勢,她笑著說:“羅稻,如果遇到難題就給我們打電話。你的事,解鈴都和我們說了,不要不好意思,能幫忙我們肯定會幫的。”
我趕忙道謝,這女孩笑起來還是挺好看的。
現在解鈴不在,又是如此棘手的問題,我算是解鈴的準徒弟,有義務在他不在的時候,把事情端起來。我感覺肩頭責任很大。心裡有些也沒底,缺乏自信,我能行嗎?
上了廖警官的警車,我們開向市第二看守所,在車上,他跟我說了這個神秘失蹤的殺人犯情況。這個小夥子叫魯大剛,是理工大學三年級的大學生。理工大學可是名校,能考進這個學校的都是學習尖子。我問魯大剛在學校表現如何,廖警官說這個人在學校是普通學生,既沒有參加學生會,也沒拿過獎學金。但是據他同學和同寢室的室友說,魯大剛這個人其實智商很高,經常語不驚人死不休。特別善於分析問題。可惜這個人沒把能量用到正地方,沒事時候就在寢室打遊戲,看小說,學習馬馬虎虎。及格就行。
“他怎麼會把親妹妹殺了?”我疑惑。這位仁兄聽起來就是一個人畜無害的宅男嘛,怎麼會有膽氣殺人?
“魯大剛的家庭有點複雜。”廖警官說。
“怎麼講?”
“他妹妹叫魯靈。可以說兄妹倆相依為命。”廖警官道。
魯大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