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死,卻又不正確,這間八面石屋就這麼大,裡面根本沒有任何陳設,也根本沒有任何機關陷阱,而且最關鍵的是,當魚般若下意識地回身觸控到那扇他們剛剛透過的石門後,石門卻又緩緩開啟,露出一條看不見盡頭的道路。
很明顯,這條不見盡頭的道路不是他們原本來時的路,看樣子隨著石門的關閉,連帶著石門後的道路也隨之變換,魚般若自然不敢隨意踏入,而是後退了兩步。
伴隨著她的後退,原本劃開的石門,又重新合了上去,嚴絲合縫,就是好像封死了這裡一般。
任干戈若有所思,隨意走到另一扇石門處,單手撫上,這扇石門同樣適時開啟,石門後一樣露出一條不見盡頭的小路。
只見他走回到這石屋中央,原地停下,低頭思索,良久,才轉頭看向蕭郎手中的陶罐,滿臉不解。
蕭郎心中同樣有疑惑,所以自然知道任干戈的意思,在瀏覽完八扇石門上的雕花紋飾後,也停了下來,把懷中的陶罐放在了地上。
魚般若不明所以,不過看向兩人的表現,知道現在不是隨便鬧著玩的時候,安安靜靜地守在一旁。
這個石屋裡有詭異,八扇“電子門”更有大詭異,這誰都看的出來,可如何破局,魚般若自是思索不出,不過好在在場的兩個男人,頭腦都相當不錯,也用不到魚般若自己出什麼注意,安安靜靜就好。
任干戈的眼神終於從陶罐處移開,轉向蕭郎,而蕭郎則是搖了搖頭,隨即任干戈便走了上前,拿起了陶罐,琢磨了好半天,才頹然放下。
看樣子明顯是無功而返。
“你們兩人在打什麼啞謎?”魚般若忍不住開口問道。
原本她還以為二人是在考慮這間石屋的詭異之處,不過看起來,他們二人的注意力,仍舊集中在這個沒什麼特別的陶罐之上。
蕭任二人,都沒有第一時間回答,等了半晌,還是任干戈先出言解釋道:“理論上,這個陶罐裡應該困著一個妖怪。”
“這妖怪和我們有什麼關係?”魚般若不解道。
在她這個劇情小白看來,既然有妖怪,本著好奇心能害死貓的原則,自然是要把這個陶罐有多遠就扔多遠,但怎麼看面前的這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