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的?”
女西席,儒門女弟子,修為至少在金丹之上才做得了西席的位置。
一下子失蹤了三十七位金丹弟子,還都是女性弟子,放在哪家門派中都是了不得的大事。
蕭郎倒是知道蘇有白自蘭若寺之後經歷傳奇,可以說是奇遇連連,被應天書院的掌院收為了關門弟子,身份煊赫非凡。
出了這檔子事,驚動應天掌院都不為過。蘇有白親自出來尋找自然也在情理之中。而且如今兩族對峙。大聖堂理所當然應該是最有嫌疑的門派。
但問題正是出自這裡,兩族對峙,發生這種事情怎麼說都不能算是意外,本就該是你死我活的戰爭,我就是襲殺了你滿門弟子,也總不至於反過來被人質問吧?
不過蕭郎隨即想到,大聖堂和儒家四門之間的鬥爭實在詭異,既然都叫做“君子之戰”。那發生這種擄人女弟子的事情確實就有些不地道了。
他nn的,這都什麼事啊,蕭郎不由得有些好笑,就如同本來雙方約定好了你一三五打炮,我二四六放槍,突然有一天我星期天也開了幾槍,你就派人過來質問我為什麼不守規矩一般。
這種操蛋事,貌似還真在大聖堂和儒門之間發生了。
蕭郎轉念一想,這操不操蛋的,自己做不得主。孫六耳和儒門四位掌院既然已經有了默契,他一介外人。也改變不了什麼。可問題是擄人女西席的事情,自己確實不清楚,而蘇有白怎麼會問到自己頭上?
蘇有白沒有急於回答蕭郎的反問,而是十分仔細地觀察著蕭郎的表情,不過蕭郎也是老江湖了,即便心裡想的事情再多,也不會放在臉上。
蘇有白沒有找到破綻,只得繼續說道:“有證據表明那夜在我儒門營地出現了異人還有狼族,據我所知,你乃是鬼狼一族的族長,那妖狼族的動向,你不可能不清楚。”
蕭郎心道自己這個族長之位就跟撿來的沒甚區別,更遑論之前聽山子的意思,這妖狼族的分支——鬼狼支,如今就只有自己這麼一個人,就算自己在身份上也屬於妖狼族的高層,可又能命令誰去?
自己手下就倆妖族,還都是鼠族的六丁六甲,跟妖狼族半分錢的關係都沒有,而且時至今日,蕭郎都沒再在嬰霞山見過妖狼族到底長什麼模樣。
所以蕭郎是真不清楚。
卻聽蘇有白又道:“而且,有兩個兇徒在被擊殺後,化成白光飛去,這顯然只會發生在異人身上,而你,又是負責大聖堂與異人間聯絡的妖君,膽小怕事的異人敢犯下如此之惡事,背後必有重賞,我想,這個重賞八成也是出自你手的吧。”
說的很有道理,讓蘇有白這麼一分析,蕭郎倒真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不過蕭郎自己既然沒做,而且也有不少方法來證明自己的清白,所以他現在倒不著急撇清自己,而是要向蘇有白證實另一些問題。
“你們怎麼知道有妖狼族出現?”
“雖然我們沒能留下他們,但是他們在夜色中的綠光眼芒,以及掉落下的妖狼毛髮,這些難道不都是最佳的證明?”蘇有白反問道。
說著,蘇有白從乾坤袋中摸出一縷棕色的毛髮,蕭郎雖然不認識,但瞟了一眼孫六耳不佳的面色,就知道這毛髮確實是妖狼族的。
哎,果然如此。
蕭郎這便明白孫六耳為什麼不得不忍讓了,畢竟孫六耳不是不講道理,也沒有一味護短的惡習,要真是妖狼族犯下的惡事,孫六耳總不至於也開始胡攪蠻纏。
雖然說起來這些證據其實還無法證明確實是妖狼族和異人聯合擄走了儒門的女西席,但矛頭總歸都是指向妖族的。
“那妖狼族的首領呢,他們的妖君呢?”蕭郎疑惑問道,如果說因為有異人的參與,讓自己也成了嫌疑人,那沒道理妖狼族的頭領屁股就是乾淨的。
孫六耳終於開口說話了,雖然蕭郎問的不是他,但顯然蕭郎的問題可不是儒門之人可以回答的。
“自妖狼族上任的血狼妖君死亡後,妖狼一族還沒有產生正式的妖君,也就是說,你就是妖狼族的代任妖君,”孫六耳有些尷尬地看著蕭郎,加了一句:“暫時的,也是名義上的。”
——你他喵的在逗我?還是說其實你早就預料到有這麼一天,為了讓我去背這口黑鍋,所以才讓我去負責和玩家的聯絡,又給了我一個狼鬼妖君的名號?
蕭郎忍不住在心中吐槽道。
感情自己還真是一個光桿司令,讓自己去當鼠族的妖君怕是都比這個勞什子狼鬼妖君有前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