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掙扎不動。
祝彪神色淡然的看著寧死不屈聲和乞饒聲混雜的校場,一排人的死,滾滾的人頭,哧濺的熱血,暖不化他半點殺意凜然的心。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項少通,既然你膽敢在戰陣中伸手斬落我祝彪的愛將,那你們卭盧六扇門就該做好被報復的準備——”
“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像全州的六扇門高手,傅一陽一聲令下,集結起了好手一二百人,一舉拿下了東朗關;
像永隆郡的六扇門高手,一見局勢不可為,立刻縮頭退入了自家的一畝三分地裡。整個永隆城,任由宋軍‘肆意’來糟蹋,他們聲都不出一聲。
再有琅鄉郡,從縣城到郡城,六扇門的人馬也都乖乖的像兔子一樣‘與世隔絕’。
就是當初祝彪征戰中山國,城破之後,只要六扇門的人馬能收手,祝彪也不會太為難他們。而即使不收手,也不會禍及妻兒老小。
為什麼卭盧就大變樣兒了呢?只說項少通,自作孽不可活。
中山國那是兩國過戰,一切都不言而喻。可這現在裡是藩王與朝廷間的碰撞,你受高定之託來給他當保鏢可以,昨夜之戰卭盧軍敗局已定之後你護衛著他逃脫生天不就行了嘛?竟然起了野望,主動跳出來擊殺己軍戰將……
祝彪如不下狠手,殺一儆百,未來萬里征途上,他還如何保證讓六扇門的人該如何守規矩?
“哇啊~哇啊……”
小孩子的哭聲從校場裡傳出來,但宋軍士兵斬下去的血刀依舊不曾有半點停頓。
項少通不說話了,也不發瘋了,整個人丟魂了一樣。眼睜睜的看著整個卭盧郡城六扇門家屬兩千多人,個個人頭落地,個個血濺校場。
空氣中漸漸充斥著濃郁的血腥氣息,場內場外所有人的心都像冰塊一樣冰冷刺骨。祝彪竟然真的要一氣把兩千多人給砍頭,這可不是戰場上啊。就連周邊張鶴營中計程車卒,一個個也從狂野的報復心理中清醒了過來。
砍頭計程車兵不少人都不能再去下手,祝彪神色紋絲不動的,換了一排新人上去,繼續砍。
校場上天長日久的被萬人踩踏,結實的猶如夯土的地面,都被一注注鮮血給浸泡的起了泥濘。
項少通心如死灰,妻兒老小在他面前被斬殺,手下弟兄的家眷在他面前被斬殺,整個郡城捕房全軍覆沒,三百多戶人,連著那些只是打雜的勞役,都全家被滅門。他真的是要瘋了,“殺了我,殺了我……”
兩千多人砍了一大半的時候,寂靜的項少通再度瘋狂起來,口中一直就這麼的叫喊著。
直到,兩千來人全部被斬殺完畢,祝彪來到他面前:“我是會殺了你,但砍你他便宜了。”
張鶴被斬斷了左臂,祝彪就要項少通用四肢來償還。然後,穿通了項少通琵琶骨的那兩條鐵鏈,就被祝彪楔了鐵釺定在城頭上,拉拽著人棍一樣的項少通吊向了郡城北城頭。
在項少通的身下,血債血償,四個碩大,鐵筆銀鉤,又殺氣逼人的血字,亮眼之極。
這就是亂伸手的下場,除非你能保證自己的地盤永遠不會有宋軍殺到,否則,項少通今日的下場就是他們將來的報應。
項少通罵祝彪惡賊、屠夫,將來不得好死。那些最後求饒了無數次也得不到寬恕的六扇門家人,不少惡向膽邊生的人在人生最後一刻也對祝彪破口大罵。
對此祝彪只是冷笑,自己將來或許會真的不得好死,先天宗師也終有翹辮的一天,誰能長生不老?
但是,至少現在自己能要別人先不得好死了,比如項少通。
渭州,夏王府。
一身酒氣的夏王在自己的愛妃的攙扶下,一路上毛手毛腳的進了廳堂後的內間。
“愛妃……”
“大王。”
“啊……,大王好壞……”
“哈哈哈,本王壞也只對你一個人壞。”
半響後隱隱傳出的男女**聲讓房間外兩個守門的侍女眉開眼笑。對,就是眉開眼笑,而不是面紅耳赤。
作為王妃的貼身侍女,這種**女愛的場面她們早就經歷了不知多少次,甚至在貼身伺候的時候,夏王還有不盡興了,隨手都拉過她們繼續縱馬馳騁。
兩人深深地知道,自己榮華富貴來自何方。抱緊了自家主子的大腿緊緊地靠著夏王,後院的女人,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夏王給的。
所以,夏王能留宿在她們主子這裡,戰況開啟,她們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