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兵力的趙軍。擊敗了大戶們的內應,卻無法再接再厲徹底將這幾家大戶剷除。留下了七八百殘兵,膈應人一樣讓趙軍上下沒個踏實的。
不過一場殺戮下來。好歹是把不穩的民心給壓下去了。雖然這彈壓在漢軍兵臨城下的情況下是那麼的不穩定。
王懷此時轉過身向外走去。
郡守府前一個往來的百姓都沒有,上馬去城牆,不多遠就見到一群持著兵器的趙兵正看管著一群老百姓。
這些百姓,都面帶惶恐之色,有男有女,在刀槍的看管下,卻不敢發出聲音。是嚴令拉上來搬運石塊的。
不去看那些百姓的恐懼的表情。王懷陰沉著面孔。順石階上了城樓,剛不久前他才從這裡下去。
城樓內有一處歇息地,王懷在城牆上轉了個左右,剛在椅上坐下,就有人來至門外。
“主上,許大人求見。”親兵在外面稟報的說著。
許大人就是許士進,原慶襄郡某縣縣令。現在成了慶襄的太守。當然,他也只是名義上的太守,實權還完全是王懷掌握。
聽說是他到來,王懷就說著:“讓他進來。”
“是,將軍。”
不一會,一個消瘦男子就從外面走入,就算在這時,身上也還有幾分斯文瀟灑之氣,只是一雙眼睛佈滿了血絲,黯淡無光。
一進來,許士進先是朝坐上的王懷恭恭敬敬行了一禮,一臉憂色的說著:“王將軍,慶襄城已被祝彪大軍困住,城中守軍騷動,大戶豪門不寧。如此非良善之地啊,將軍,您還是早做定奪才好。”
“非良善之地?我也知道慶襄城不是良善之地。但,哪裡能去呢?”王懷重複著這一句,抬頭盯住許士進,看了一會。
就這一會,只看得許士進冷汗直冒,王懷收回目光,淡淡的說著:“那依你所言,該如何做啊?”
許士進乾笑兩聲,不過想起城內的情況,猶豫了下,又壯著膽子勸的說:“王將軍,依小人之見,這仗是不能再打下去了。這一時的挫折算不得什麼,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眼下慶襄郡已是在祝彪的掌控之中,只這座郡城,也守不得幾日了,若是再耗下去,不僅城中百姓大戶恐生叛意,便是城內的將士也不願意。不如,王將軍先假意歸降於祝彪,暗地裡慢慢恢復實力,來日有了機會,再謀打算也不遲……”
“你的意思,是在勸我歸降漢軍?”王懷目光冷冷的盯著許士進。
許士進忙說著:“王將軍,只是假意歸降而已,有朝一日時機到了,您還可再謀西去啊!”
“當我是三歲娃娃?”王懷勃然大怒,再也不想見這個人了,猛地站起身,衝外面喝著:“來人。”
“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