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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彪,枉我看錯了你,你這個趁人之危的小人……”
祝彪盯著這雙圓丘看了多久,反正直到又羞又氣又怒的宋瀅竹破口大罵,他這才回過神來。
三四年不識肉滋味,血氣方剛的漢子如何受得了眼前的誘惑?前世的他又不是五姑娘的男朋友,雖然那一世的感情相處到最後只是分離,沒錢沒房的窮**絲麼,可是吃過了肉的人誰又再願去啃草?
反正錯非祝彪意志堅定,心性堅毅,不然現在提槍上馬,宋瀅竹哭死也沒奈何。
“我若真是小人就直接把你辦了。”撿起邊上兩枚軟針放到腰袋裡,祝彪抱起宋瀅竹來有些撓頭了,該怎麼辦她這傷口?
直接扒掉褻褲來看?太齷齪了。宋瀅竹能動彈了肯定要找自己拼命不可,那幾乎跟佔她身子沒兩樣。宋瀅竹和李浩然可是九曲劍派裡有名的恩愛夫妻,家世相當,又十幾年相濡以沫,還養著李逸逍這麼個寶貝兒子。如果說祝彪佔了她清白她就接著從了祝彪,那江湖上就不會有淫賊這個行當了。
置之不理也不行,現在還只是渾身酥軟,渾身無力,那內息凌亂不知道是不是跟著毒針也有聯絡,還是單單解穴出錯的緣故,可要是真的有劇毒呢?記得山上一人不就說是‘毒氣入骨’麼。祝彪心裡安不下。
那就……
“嗤啦……”
“祝彪——”細布的撕裂聲中,宋瀅竹渾身劇烈一顫,臉色煞白到極致,咬牙切齒恨意沖天的從嘴中嘣出這倆字。
“你要是再不老實,我可就整個給你脫了。”
按下宋瀅竹的掙扎,祝彪的心這時候反而完全放鬆、輕鬆了下來,事情已經發生,回不去了,就只有面對。兩手把著宋瀅竹的腰肢含聲笑著說。
用力掙扎著的宋瀅竹身子立刻僵住了,雖然她的‘用力’力道是那麼的微弱。可是被祝彪點中死穴的她不得不屈服,褻褲現在只是裂開了左瓣圓丘上的一部分,跟整個被脫下可是天壤之別。
但事實也是,若不是她之前的那一聲驚叫,祝彪與她之間也絕對不會進展到這個地步。
因為祝彪不可能對她用強,她也不可能主動去誘惑祝彪。很大的機率就是,在接下去的一段時間,祝彪與宋瀅竹發生幾次比較親密的身體接觸,比如說他背起宋瀅竹。
兩人間或許會因此生出一絲別樣的感覺在心頭,可是都會十分明智的直接掐斷。藉著這個機緣,祝彪完全可以與宋瀅竹代表的李系進行一次友好互商的談判,徹底化解開自己與李系的糾紛。
然後,兩人若是日後不常見面,那麼今夜的一幕幕也只是生命中的一段不能謂他人述說的小回憶而已。
可是,宋瀅竹偏偏就是叫了,聽在了祝彪的耳中,叫在了祝彪的心頭。
事情發展到現在,祝彪也收不了手了。
二百三十九章你,對我來說
宋瀅竹的百寶囊裡還有她沒撒完的銀針。
也是銀針,也是繡花針一般粗細。但這種普通的不染毒的銀針,比起她自己中的那三枚染毒不見血的軟針來,造價就小的太多了。
捏出一根來,祝彪對著宋瀅竹圓丘就是刺了一下。接著他的臉色變了,銀亮的針尖上挑著一滴月光下色如紫墨的血珠!祝彪直接把銀針擺在宋瀅竹眼前。
表面上看起來無一點顏色變化的圓丘,誰知玉瓷一樣的肌膚下還另有洞天。
血都變色了,這就證明毒針之毒,絕不是隻讓人渾身無力的毒素,因為如此單一功能的毒性是不會改變血色的。
血肉變色只有一點——劇毒,給人體本身造成極大傷害的劇毒。
“嗯……”宋瀅竹起了一聲嬌喘。
祝彪把她整個人趴放在了青石上,自己跪在她身後,低頭吸在了圓丘的針眼上。
宋瀅竹真的是感覺不到圓丘的溼潤的,那一片都麻木了。只是被一個男人如此做,她要是能無一點反應,心理上的,那就是比中原武林裡的魔門邪道天淫教更加天淫教了。
“嘙……”足足吸了有一分鐘,祝彪都不敢有半點回氣,一口黑血,丁點不剩的全部噴吐出。
那變色的紫墨色血液被吐出口,迎風血氣一吹,祝彪都還能聞到一股之前在軟針上嗅到過的香藥氣,兩種藥香如出一轍。
宋瀅竹沉默著。這一刻她真不知道該怎樣形容自己的心情,對祝彪的恨意當然還在,可是也當然沒有之前那麼濃烈,甚至於還有別樣的一股滋味揪擾在她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