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毒療傷,這人世間能有幾人為自己做到?不自覺的宋瀅竹就拿自己丈夫跟祝彪做起了對比。
師兄武功好,名望高,人長得俊。對自己也溫柔,琴棋書畫,多才多藝。處事沉穩,處世大方。完美ko祝彪,但是那股滋味還繼續揪擾著她。
四口毒血。直到宋瀅竹感覺到了麻痛,恢復了一些知覺時,祝彪才見到真正鮮紅的血液,然後第五口。
到溪水邊漱漱口,祝彪嘴巴沒麻,剛剛有所恢復起來的內力也運轉正常,心中一安。這毒素沒禍害到自己,也從另一方面證明——它還沒厲害到很離譜的地步。
走到青石前時宋瀅竹已經掙扎著放下了黃衫,正想著下地。
祝彪當然知道她想幹什麼,左臂一摟不顧宋瀅竹的又一次掙扎凌空抱起她。右手拉起套褲和羅裙,宋瀅竹的掙扎停止了。
“我現在還沒霸王硬上弓的念頭,但你要是再扭來扭去,搞的我火起,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臀後觸碰到的堅硬讓宋瀅竹明白祝彪的話不假。渾身立即起了一個激靈,渾身立即一陣僵硬。祝彪感覺到的,連她腰間柔軟的肌膚都在這一瞬間繃得緊緊的。
“哈哈哈哈……”愉快的輕笑聲中祝彪手指飛快的在宋瀅竹檀中穴上下幾個穴位上摁了幾摁,徹底封死了她的內力,然後也不給橫眉怒目的宋瀅竹開口的機會,就將她往後背上一背。兩手托起左右圓渾的大腿,腳尖連點間人就已經大鳥樣順著小溪躥飛去。
“走了——”
這片開闊地離山崖那裡還是有點近,事情都完好了,就趕進接著趕路。在內力再一次耗盡之前,祝彪是不會停下的。
清晨。在林中鳥兒的鳴叫聲中宋瀅竹睜開了雙目,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在離她只有丈餘距離的一顆大石上靜坐的祝彪。
凝氣提身,趁機一招拿下祝彪。這是宋瀅竹的第一反應,也是她的第一動作。但是雙腿蹬撐下,屁股離地只有半尺就重重的坐回了原地,往日的身輕如燕現在已經可望而不可即了。
經脈中她一絲的內力都未能提起。
“祝彪,你解開我的穴道,我要是能提起來內力,你也能早點出得大山不是。昨夜那夥人圖謀肯定不小,南山中王室貴人常有往來,王上甚至是王太子都有可能。你就不擔心嗎?你就不想立功嗎?只要把這訊息報告上去你肯定是一大功。
我可以對天發誓,今後絕對不再找你麻煩,李家,我爹爹,都不找你麻煩。昨夜的事爛在肚子裡,我誰也不會對說,我對天起誓!”
又飢又渴,肚子扁扁的,宋瀅竹乞求的向祝彪說道。剛才自己蹲了那一下時她都撲捉到了祝彪嘴角蕩起的一抹笑。可現在她真是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人生三十八年,宋瀅竹都從沒像現在這麼無奈過。
“那你給我說說,你為什麼跟在後面?看架勢可不是跟江家一夥兒的……”起身從石頭上躍下,祝彪手中拎著一個布兜。他寶藍色衣衫下襬是全撕下來了,裡面兜的是他從附近摘下的野果。
祝彪自己倒是沒吃野果,大清早好吃好喝了一頓,雖然系統賬面上早已經進入了資金緊張階段,可是支付鴻賓樓一頓早飯錢還是十分富足的。可這東西不要說是給宋瀅竹吃了,連看都不能讓她看到。不然沒得解釋,解釋不通。
“暗器,你在懷遠守城時打死五個黃袍法師的暗器,就是昨夜你使出來的那個,能跟爆竹一樣爆炸的……”
宋瀅竹嘴裡吃著水果,一邊無保留的向祝彪坦白。這個問題是繞不過去的,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那種暗器她老爹都注意到了,朝廷肯定也會注意到,早晚會傳開的。
“江家是什麼原因我不知道,真的。我是在盯你哨的時候發現江家的人手的,所有就跟在了後面。”打什麼主意不言而喻,見祝彪嘴巴又張開了。宋瀅竹也不需要他開口問了,主動接著交代。
“誰讓你來盯我哨的?李家?”
“我爹,是我爹。就是為了暗器配方——”
…………
“哎哎,我什麼都跟你說了,你放下我……”
“祝彪,祝彪……”
“你還能圈我一輩子嗎?我爹、李家不會放過你的,還是想殺了我?那就殺啊……”
“啪。老實一點。”
“你混蛋……”
“啪——”
“啊……”
“再不老實我脫了你褲子打——”
……
……
初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