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能得到那樣的指點了,不過沒辦法,這次的轉學也屬於強制性的,我們是不會聽取她的意見的。畢竟悲劇發生一次就夠了。
至於瞎子,我也沒讓他留在我身邊,而是跟我老媽和靜兒一起去了省城,在我看來,保護她們遠比跟著我亂轉重要的多,而我這裡,有我自己和白冰、田信繁也就夠了。
要說田信繁這個傢伙,簡直就是被毛大師他們給洗了腦了,以前的那套被前世記憶所影響思想基本上都給抹掉了,從前你問他是誰的時候他都會非常鄭重的告訴你,他叫真田源二郎幸村,現在再問,張嘴就唱:“我滴家在中國江東市旁啊,那裡有漫山遍野土豆玉米”。不得不說咱們天朝的思想政治工作經驗那真的是豐富到了極點。
在臨走之前,神經病的死胖子把我拉到了角落裡,“阿彌陀那個佛,施主,貧道有些話,想跟施主說,施主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不管你聽到了什麼,都不要太過沖動,那樣對大家都沒有好處,阿門。”
“你說吧,什麼話。”對蒼月這個傢伙,我是真沒轍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搞定火語卻沒有被打死的。
“阿彌陀那個佛,施主,事情是這樣的,其實貧道和賤內在來到你們江東市的時候,就發現江東市裡被佈置了一個陣法,不過貧道和賤內並沒有張揚,只是說私下裡告訴沈施主,讓沈施主心裡面有個底。阿門。”蒼月說著,往火語那邊瞄了一眼,火語似乎感覺到他在看她,回過頭來用眼睛白了他一下,扭過頭去自顧自的做她的事情去了。
“陣法?什麼樣的陣法?”死胖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