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正臉,但是那個女人穿的那身旗袍,顏色和青花瓷似的,那個服務員說在咱們的縣城裡絕對只有這個女人穿這樣的旗袍,他看過一次就走不了眼,不過他沒有跟下去,因為當時已經到家了,只知道他們是朝縣城外面去了,白鎮的方向。”
“好了,我知道了。”彭局長答了一聲,臉上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沈領導,目前就這點訊息了,那個旗袍女人往白鎮的方向去了。”
“白鎮……”我隱約記得夏天翔說他住在白鎮的夏家村,也就是說,那個旗袍女人和夏天翔趕屍體回鄉時候走的是同一條路,我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之前我就在琢磨那個旗袍女人是什麼族的按理說應該是滿族的比重更大一些。“彭局長,我記得滿族也是hn省內人口較多的少數民族,從縣城到白鎮那個方向有沒有滿族人的聚居地?”
“滿族人的聚居地的話……”彭局長砸了砸舌頭,“以前有一個,現在已經沒了,只有一些離開聚居地的零散族人了吧。”
“沒了?什麼地方?”
“彭家灣。”
靠!彭家灣!我早該想到的!彭家灣是勒克德泰將軍墓的守靈村,一開始主要是士兵屯駐,後來才漸漸發展成村子,勒克德泰的守靈隊伍,當然是以八旗子弟為主了。這個專門製造人乾兒的旗袍女人十有八九就是彭家灣的。不過,彭家灣的村民已經在十年前死絕了,為什麼這十年的時間都沒有出事,反而是這幾天才開始出事兒呢?難道是因為勒克德泰的鬼魂對彭家灣的死靈有壓制作用,因為我幹掉了勒克德泰,彭家灣的死靈才得以出來作亂?看來最少還得死一個人啊。
我讓彭局長在白鎮方向的公路上安排了暗哨,在天黑之後盯緊路面,看看能不能抓到那個旗袍女人,我自己則帶著白冰和所有裝備找了縣城邊上路邊的一家小飯館,隨便點了幾個菜,然後出示證件,讓老闆該忙啥忙啥去,我們就湊在窗戶邊一邊吃飯閒聊,一邊等著那個旗袍女人出現。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轉眼就到了午夜,白冰趴在桌子上不停的打著哈欠,看來昨天晚上她也睡得不是太好啊。
“篤篤篤”我用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了三下,正在迷糊中的白冰被我敲醒了,抬起頭來有些茫然的看著我。我沒說話,只是用手指指了指外面縣城中心方向的公路,在離我們一百多米的地方,一個穿著藍白相間的繡花旗袍的女人正邁著優雅的步子盈盈走來。
“是她?”白冰低低的問了一句。
“應該就是,之前在飯店,大堂經理說是繡花旗袍,然後目擊的服務員說是青花瓷一樣的旗袍,這身藍白相間的繡花旗袍正好符合他們兩個人的描述。而且正常人誰會在這麼晚了還在外面溜達,尤其是一個身材曼妙的女人,可不是每一個女人都像你這樣有自保能力的。”我說著拿出一個往頭髮上噴水用的那種小瓶子,瓶子裡面有一瓶顏色發灰,帶著一些懸浮物的液體,“把這個噴在身上。”
“這什麼東西啊?我不記得我帶給你的補給品裡還有這東西。”白冰接過那個瓶子,小聲問道。
“這是鍋底灰泡的水,我剛才讓飯館老闆幫忙弄的,身上塗上鍋底灰,鬼就看不到人了,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鍋底灰泡水以後用處大不大,先噴著吧。”
我好像看到白冰的臉上掛出了三條黑線,不過她還是搖晃了幾下瓶子,開始往自己身上噴,“既然鍋底灰有用,為什麼不直接用鍋底灰,要用水啊,效果還未知。”
“嘿嘿,鍋底灰不是髒麼……”
“你以為這東西比直接塗鍋底灰能幹淨多少……”
在我們倆的嘀咕和佈置中,那個旗袍女人慢慢的走過了我們的身邊,朝著縣城外面走過去,為了保險起見,我們足足等她走過去一百多米了,才輕手輕腳的從小飯館裡出來。不過,前後看看,卻沒有看到服務員說的那個穿風衣的胖子,難道說昨天晚上只是巧合麼?不管了,有一個算一個,先跟上旗袍女人再說。
不知道是因為鍋底灰水的作用還是那個女人離得足夠遠,我們這麼在後面吊著前面似乎沒有半點發現我們的跡象。跟了一會兒,白冰的心也放下了,湊到我耳邊低聲問道:“你說,為什麼彭局長傍晚設卡,沒有看到這個女的進縣城,夜裡咱們卻能看到她出縣城呢?我眼皮上的牛眼淚早就幹了。”
“應該是她得手了。這個穿旗袍的,十有八九是個鬼物,她傍晚進城的時候是鬼體,所以可以隱藏行跡,就算設卡也發現不了,可是現在,如果她得手了,那麼照她吃東西后留下的那堆藥渣看,她可是把男人從頭到腳都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