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裝著一肚子活人的精血,就算她想隱藏身形,估計都不容易。這個縣的陰氣這麼重,其實躲起來自己修煉就夠了,還跑出來吸活人,明顯是個急於求成的傢伙。”
跟著她走了一段路,那個旗袍女人突然拐下了公路,朝著旁邊的山坳走去,而那個山坳,恰好就是彭家灣的方向。
“看來,我還真沒猜錯。”我拉著白冰,提前下了公路,向山坳的方向摸過去,不過就在我們快走到山腳下的時候,白冰突然拉了一下我的衣服,示意我蹲下。我雖然不知道怎麼了,卻也很配合的蹲了下來。舉目四望,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倒是那個旗袍女人馬上就要走進山坳了。“怎麼了?”我用幾乎難以聽清的聲音在白冰耳邊低低的問著。
“我剛剛突然有一種感覺,好像有人在暗處盯著咱們。”白冰的眼神也在四處亂瞄,雖然有感覺,但是她並不能確定那種感覺來自哪裡。
“也許是那個買光碟的死胖子,先不管他了,先追上一個再說。那個服務員說死胖子跟在旗袍女人不遠的地方,他們可能也不是一夥兒的,先抓一個,再說另一個。”眼看著旗袍女人拐進了山坳,我立刻拉著白冰順著山根兒跑了過去,這裡地形複雜,一百米的距離已經有點遠了,要是讓她跑了,這一夜,可就真白乾了……
第三百七十七章合作?
旗袍女人一路走過去,卻是一次都沒有回頭,是不在乎被人跟著還是什麼呢?說實話我覺得挺奇怪的,按理說,她都殺了兩三個人了,還指望沒有人對她進行調查麼?還是說,她有恃無恐呢?女人到了岔路口,毫不猶豫的走上了去往彭家灣的那條路,我和白冰跟的更加小心,走幾步,就往路邊的灌木叢或者樹後面躲一下,其實半路開打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們更想看看她的底。
旗袍女人走到了彭家灣的村口就不再向前走了,反而是一轉身,靠在了村口的路牌上,似乎在等著什麼人一樣。
藏在樹後,等了足足五分鐘,都沒有看到那個女人有什麼動作,白冰用手指在我的掌心寫了一個“go?”我微微搖了一下頭,還不想這麼早出去。從腰包裡拿出牛眼淚,給自己和白冰都抹了一點。
“真是好耐心啊,從縣城一路跟到了這裡,到現在還忍得住,你們是忍者神龜麼?還是說,看到我以後心裡沒底啊?”就在我琢磨那女的會不會靠在村口直到天亮的時候,她卻開口說話了。原來這貨早就知道我們跟著她,只是裝作不知道罷了,坑,還真是個坑啊。不過我沒有立刻出去,而是想看看她是不是在詐我。
旗袍女扭過臉來,衝著我們所在的方向一笑,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一樣,高聲說道:“詐你對我來說有什麼好處?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可要走了,你的味道,我早就記住了躲也沒有用的。”
味道?我勒個去的,原來這個傢伙不是靠眼睛看人,反而是靠鼻子找到的我,罷了罷了,既然已經這樣了,那就出去吧。
我示意白冰留在灌木叢裡,我自己走了出來,藉著月光,我能看到眼前這個女人跟之前飯館大廳經理提到的那個吳連雲確實很像,看來,那個吳連雲其實也是彭家灣的後人了吧。
“是你!?你,你已經死了!?”旗袍女人,或者說旗袍女鬼,看到我從灌木叢裡冒出來,反而是吃了一驚,略有些結巴的詢問著我。
“死了?我看起來很像死了麼?”她這句話聽上去怪怪的,好像她認識我,並且對我死了這事兒表現的很驚訝一樣。
“你到底是怎麼死的?我那天分明看到你是活著從勒克德泰的墓離開的,難道在城裡還有比勒克德泰更厲害的鬼?”旗袍女鬼的話語裡充滿了驚疑不定的味道,似乎我“死了”這件事對她的震撼非常的大。不過也是,她如果是住在彭家灣的,應該知道我從這裡路過,去了勒克德泰的墓,畢竟我在彭家灣停留了一段時間,她說認識我的味道,也可以解釋的通。
“怎麼?你很在乎我的死活?”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我哪裡像個死人,難道是因為那天為了治療腿上的傷,勉強用了水療術,讓我體內的水靈氣少到了一定程度,而陰氣越來越濃才導致了她的錯覺?這不科學啊,就算是陰氣濃,我本身還是個活人,身上還有大量的陽氣的。
“你的死活?在乎,也不在乎。其實我更在乎的是你怎麼死的,殺了你的傢伙會不會對我造成威脅,你可不要理解錯了。”女人的聲音充滿了冷冽的味道,不過這個答案倒是讓我比較滿意,打從一開始,我就沒認為這個地方會有關心我死活而我又不認識的傢伙存在。
“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