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那些該怎麼解釋?”我深吸一口氣有些無力的說。
張權有頓時啞然,證據勝於雄辯。
我們和張權有一樣皆是不相信殺害三名武警的人是他們朝夕相處的戰友軍子,但是事實就擺在那裡,我們不信又能有什麼辦法?
“之後發生了什麼?”江冰沉著的追問。
張權有緩緩的吐出一口氣,沒有繼續在那個問題上糾結。
這也是軍人應有的素質。
“之後我被軍子一槍擊中在右臂,子彈觸及到了神經讓我陷入了頭暈眼花的狀態。但是我依然努力的看清楚了下面的一切。”張權有顫抖著聲音響起在我們的耳邊:“我倒下的位置正好能夠看到軍子以及兇犯,當時我頭暈的厲害,甚至已經忘記了痛苦和掙扎。我看到軍子一言不發的站在原地不為所動,兇犯就在他面前緩緩的站起身來,但是軍子就是沒有任何的動作。等著……等著兇犯完全的站起身來的時候軍子依然沒有任何的動作。兇犯撿起地上的配槍走到了病房的門前。”
“因為我渾身是血,當時又接近暈闕過去所以兇犯一直都以為我已經死掉。但其實我能夠看清楚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看到兇犯舉起手槍……然後……然後準確無誤的一槍打在軍子的腦袋上……”
“咔嚓。”
憤怒或許已經達到了極限,張權有手中盛滿熱水的玻璃杯突然被他狠狠地捏碎,鮮血和熱水緩緩的流到了被褥上。
我和趙繼佑慌忙的站起身來為張權有清理著床上殘留的玻璃碎渣,張權有悲傷的搖著頭一時也說不出話。
從張權有的言辭交工之中我們不難看出,數名武警的死因都和那個叫軍子的武警以及梁青山有著關係。
我們不清楚軍子為什麼好端端的會向著自己的戰友開槍,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因為什麼做了這一切。
而現在軍子已經被梁青山殺害,所以我們能做的那就是找到梁青山。
只有找到梁青山一切的真相才會大白。
我現在甚至有些懊惱、責備自己了。
如果當初聽了趙繼佑的話直接將梁青山拉過來審訊,現在或許也出不了現在的事情。
最起碼……三名武警的死或許很有可能能挽回。
但是這一切明顯的回不過去,我們能做的只能儘自己最大的能力找到梁青山。
並且將其,繩之以法!
數條人命並沒有那麼簡單,他殺了人就要嚐到應有的法律責任。無論如何都不會逃脫掉法律的制裁。
我一直堅信善惡終有報這句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從張權有病房出來後我們三和文榮匯合,將從張權有得到的線索告訴了文榮。
文榮對於武警軍子開槍射擊三名武警的事情感覺到了無法言喻的震驚。
我本以為武警隊隊長也會是這幅表情,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武警隊隊長表現的很是淡定,當我經不住好奇奇怪的尋問他時,武警隊隊長卻只說了一句話。
“我手下的兵沒有孬種,也不會觸犯任何的法律。我相信我的兵。”
他的一句話直接讓我們啞口無言,無話可說。
文榮為我們在醫院裡安排了一間空出的病房,讓我們暫且先住著休息,一有線索立即向著我們彙報。
“軍子為什麼會開槍射擊自己的戰友?在射擊之後他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慌亂。就算是梁青山舉起槍要開槍殺他的時候他也一樣沒有任何動作。他……他是怎麼做到的?”趙繼佑在病房裡面來回走動兩圈不可思議的搖著頭。
我深吸一口氣說:“軍子的這種情況倒像是被人操控了一樣,但是軍子以及幾名武警的屍檢報告已經送來了。之前他們並沒有服用過什麼特殊的藥物,體內也沒有其餘的創傷,是直接被槍給殺害的。”
就在江冰要開口說話的時候病房的門突然被急促的敲響起來。
江冰蹙了蹙眉抿著嘴將門開啟,開啟門的瞬間我們就看到一名幹警面色急促的喊著。
“文隊讓我來通知你們,說……說是有點兒新發現。”
第039章新案件
我們三個宛若好久沒有看到食物的老鷹突然的盯到了一隻小雞一般,立即站起身來詢問那名幹警發現了什麼線索。
警察哥們含糊不清的解釋說:“好像是文隊在醫院的後院發現了兇犯遺留下的東西。”
“梁青山遺留下的東西?”我們微微一怔緊接著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步伐跟隨著那警察哥們快速的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