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哆嗦著要吃主持人的碎屍。這一點兒是個迷,我現在也沒法解釋,咱繼續往下說。”
聽見蔣雪應了一聲,我繼續開口道:“解剖主持人屍首的時候發現多出了一張臉皮,我跟夏隊都以為是主持人家裡還有一具屍體,當我們趕過去的時候雖然沒發現還有一具碎屍,但是卻看見主持人家衛生間窗戶外有著一些新的血跡。根據鑑定結果來看這些血跡不是主持人的,也不是歌手的。估計很有可能是兇手的!”
“歌手那段事兒咱倆都在現場,我就不多說了。我之所以變成那副模樣在我個人的觀點上還是因為那幅畫。我是事發人,當時的事兒我比你要清楚不少。發生的過程你都清楚,我就不給你細說了。秦三的模樣和我一樣,我是因為那幅畫,那我敢說秦三八成也是因為那幅畫。可是後來我和夏隊再次去主持人家的時候卻沒發現那幅畫,我懷疑是被人給拿走了。而主持人家衛生間裡頭的那些血跡,估計就是拿走話的人留下的!”
我一口氣將事兒全部說了出來,也不知道蔣雪聽沒聽懂。
蔣雪那邊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道:“如果那幅畫要是真被人取走了的話,那為啥會留下血跡?準正你這說的有點兒不合理啊。”
這點也是個迷點我也搞不清楚是為啥。按理來說拿走畫的人不可能連這點兒常識都沒有。
見我不說話,蔣雪繼續說:“主持人家住三樓,拿走畫以後他還能從衛生間的窗戶直接跳下去?”
這句話是把我問住了,我也想過這一點。一個人從三樓跳下去雖然不至死,但咋說也有點兒損傷。拿畫的人應該沒傻到放著門不走去跳樓吧?
不過我很快又想到了一點,立即開口道:“你還記不記得咱倆去歌手家的時候在門口聽見的‘啪’一聲?”
蔣雪說知道,她在現場的那會兒還特地找歌手家有沒有損壞的東西。可惜的是啥也沒發現。
我接著說:“我覺得那會兒歌手家有人,不過是被咱倆敲門的聲音給驚動了。”
“準正,歌手家住四樓。”蔣雪不等我說完直接打斷我。
我知道她是啥意思,她的意思也就是說就算裡面有人的話,咱倆都在門口守著呢,進門的第一時間也沒發現人,人咋跑的?跳窗戶?那可是四樓!
我被蔣雪反駁的有點兒毛了,我提一個疑點被她斃一個。整的我都不知道說啥了,最後直接撂下一句說:“想搞清楚這事兒很容易,你直接找來秦三問問他當時為啥變成那樣的不就行了?”
說完我怕蔣雪在反駁我,又給她想了個招:“發現主持人家死人的時候肯定拍了照吧?你也能找來那些證物看看有沒有那幅畫。我和夏隊再去的時候是沒發現,相片裡面要是有的話那就證明畫事後被人取走了。說不定咱倆去歌手家的時候也有人,那人的目的說不準也是想要拿走畫。”
蔣雪嘆了口氣沒說話。
我問她咋了,你一個刑警做著點兒事還費勁?
誰知道蔣雪卻是開口說:“夏隊將這案子給內部封了,沒有他的允許誰都不準查這個案子。”
“內封了?”我是直接愣了,心說這夏隊咋還能把案子給內封?他不是想朝著副局使勁嗎?這案子要是不破,他肯定上不了副局。說不準還得受處分。
我是真不知道這是啥情況,就只能問蔣雪。
蔣雪有些惱了,語氣也變得怨了不少:“下午開會的時候夏隊說這個案子目前不讓我們任何一個人插手。說是省廳有特別的人要來參與調查。”
特別的人?破案很牛逼嗎?我看夏隊其實也不差啊!
聽到這我算是明白的差不多了,怪不得今天在歌手家的時候夏隊滿臉輕鬆的表情,原來是留了後手啊。
不過話說過來,在我眼裡只要抓住畫的那條線索就很有可能會破案。夏隊怎麼會輕易就將這個功勞拱手讓人呢。
這邊蔣雪又開口抱怨了:“準正,你說夏隊是不是慫了?看著朝副局沒法使勁了,就想把這案子給撂了交給別人負責,好保住自己的位置。你說這樣的人有啥資格做隊長?”
蔣雪前頭說的挺有道理,但是後面說的有點兒不是滋味了。
我知道蔣雪這女的現在也犯虎了,說的純屬是氣話。我也沒當真話聽,就哼哼啊啊的跟著過了個場,畢竟我和夏隊的關係也不錯,有些話不能亂說不是?
蔣雪抱怨了兩句以後頓了一下衝我說:“這案子我決定自己去查!”
我嚇了一跳,連忙勸蔣雪。
這個案子既然已經被夏隊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