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內封了那蔣雪要是查的話搞不好是觸犯了規矩。再者來說,蔣雪看夏隊不咋順眼,夏隊看蔣雪能順眼?
說不準夏隊還可能會將蔣雪給停職查辦!
我勸了兩句蔣雪有點兒急了,衝我問:“準正,你不想將這案子給破了?”
我心裡是真想將這案子給早點兒破了,我現在差不多是做夢都想將這案子給破了。這個案子在警隊裡面說白了最愁人的還是我。
畢竟這個案子在我身上發生了不少怪事兒。可是這案子能是說破就給破的?
見我不吭聲,蔣雪冷哼一聲說:“準正,你也能算個爺們?”
說完不等我回話這娘們就把電話給撂了。
我氣得牙癢癢,我咋不是爺們了?我特麼就是一法醫,你還能讓我衝鋒上陣跑第一線去啊?你以為我和你一樣虎啊?
我將手機揣兜裡,心說隨你怎麼辦去吧,別拉著老子就成。
和蔣雪通話的這回功夫,我也溜溜達達的回到了我住的地方。
我和普通人一樣,每天朝五晚九的奔跑在三點一線上過著勉強餬口的日子,只不過我的家庭卻挺悽慘的。
聽我爺爺說我媽生我的那會兒因為難產去世了。而我爸則是在我出生沒兩年就瘋了,至今還沒找到人,是死是活也完全不知。
年幼的我從小就跟著爺爺長大,我爺爺也是盡了他最大的本職,這麼多年來既當爹又當媽一把屎一把尿的將我拉扯成人。
只不過可惜的是,還沒等我來得及孝順他老人家,他就駕鶴西去了。
現在除了我那個瘋了不知所蹤的老爹,在這世上我也是沒啥親人了。這麼多年來我各個地方沒少跑著去找我爸,只是每次都是徒勞無功。
人沒找到不說,還多多少少花了不少錢。
到最後我也漸漸的放棄了。畢竟我爸已經瘋了二十多年的時間,現在是死是活還是個未知。
這麼多年我也想通了。活著,生存下去,比啥都強。
我家住的房子是一個有些年頭的小區,這房子還是當年爺爺用他所有的積蓄買來準備給我娶媳婦用的。
說到媳婦我有點兒唏噓,幹法醫這一行的本來就難處物件,更別說我這個嘴笨不咋會說話的人了。大學的時候倒是處過一個,不過後來因為距離以及家庭因素搞得不歡而散。
畢業以後做了法醫一心只用在了工作上,媳婦啥的我也沒處。
我家住小區中央地段,樓層也不高就在一樓。一樓到陰天下雨的時候會有些潮溼。不過值得提的是,這房子挺不錯,還有一個小院。沒事兒的時候我還能在裡面曬曬太陽啥的。
輕車熟路的摸到了我家的樓層,等著我走進樓道口正要拿出鑰匙開門的時候,卻突然發現我家門下面倒映出一些光。
我雖然不是刑警出身,但是跟著他們出過任務,多少的技巧以及基本要領我都瞭解。
看清有光我立即將放輕腳步,然後還將鑰匙收了起來。以免鑰匙發出碰撞的響聲。
弄完這一切我深吸一口氣慢慢的靠近門前,我家的門是普通的防盜門,裡面有光從地下的門縫都能倒映出來。
外加上小區有些年頭,樓道等早就壞了不知道多少時間,這一絲微弱的光芒顯得更加亮。
我腦海裡閃現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有賊!
第015章馬桶裡的手
不得不說現在的賊膽子挺肥的,警察家都敢偷。
我沒傻逼到一腳踹開門,然後大喊一聲:警察,別動!
我只是一名法醫,雖然有時會衝在前線,但是衝鋒陷陣抓賊的活計還是刑警的。說白了,我就是擒拿、格鬥樣樣不會。
雖然解剖刀能耍的起來,但是我還能拿出解剖刀對著賊喊:別動,我是法醫?
再者說解剖刀那些傢伙我也不能隨身攜帶啊。
我在門外站了一會兒想隔著門看看能不能聽到啥動靜。就這麼站了能有一分多鐘的時間,奇怪的是裡面啥聲音也沒有。
我心說有點兒怪,就算有賊的話他想偷東西也得翻箱倒櫃的找不是?可是這咋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呢?
我在心裡稍微一合計,準備慢慢的走出樓道然後繞到我家那個小院子旁邊。
我這也是窮大膽,家裡除了幾個大點兒的物件以外其餘都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除了一些零錢以外那什麼銀行卡和整鈔都在我兜裡揣著呢,所以也不害怕賊偷走東西。
我也沒打算報警,畢竟我這只是看到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