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密密麻麻的小鬼似是能夠看懂這是什麼東西一般,在我拿出令牌之後一群小鬼便是停下了動作。心有餘悸的盯著我手裡的令牌。
“這令牌果然是道家上乘法物,光是拿出便讓這些小鬼不敢有所動作。”趙繼佑收起桃木劍鬆了一口氣,看著四周感覺有點兒驚訝。
“這或許不是……不是道家之物!”江冰看著我手裡的令牌蹙了蹙眉道:“道家法物即使再強也不可能讓小鬼忌憚到不敢妄動。更何況這些小鬼心智未曾長全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害怕。小鬼之所以表現出這幅模樣,應該……應該是它們天生就害怕這個東西!”
“天生就害怕?”我微微一怔不解的看著江冰。
江冰沉吟著說:“或許不是它們天生就害怕這東西,而是……鬼魂天生就害怕!”
我不可思議的張大嘴,完全不清楚自己手裡的令牌竟然會讓鬼魂感覺到天生害怕。
這令牌到底是什麼?能夠有著這般大的作用?
顯然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小鬼的停頓讓隱藏在暗處的穆成止龐然大怒。
穆成止死命的敲擊著從這些小鬼生前肉身上剝奪下的骨骼,別墅內再一次傳來‘叮叮叮’的脆響聲。
因為忌憚所停止下來的小鬼,紛紛捂住胸口,猙獰的臉頰上充滿了痛苦之意。
它們發出令人顫抖的嘶吼聲,竟然將目光轉移放在了江冰和趙繼佑身上。
趙繼佑和江冰二人如臨大敵,重新拿起桃木劍對視著僅剩下接近二十多隻的小鬼。
這些小鬼因為害怕我手中的令牌所以轉移了目標,將注意力完全的集中在了趙繼佑和江冰的身上。
我腦海裡依然記得趙繼佑所說的話。
這令牌只有在我受到鬼魅攻擊時才會有所作用。
想到這裡,我咬了咬牙一手握住令牌三步並兩步的趕到趙繼佑和江冰面前。
小鬼的動作沒有停滯,他們瘋狂的朝著我進攻而來,數十對利爪同時朝我襲來。我深吸一口氣猛然舉起令牌。
令牌會不會再次有效我不清楚,但是我清楚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或許我們幾個都將會命喪黃泉。
數十對利爪在我舉起令牌的那一剎那竟然戛然而止。
原本金光褪掉的令牌在此刻又一次湧了出來。
令牌散發出的金光極其耀眼,即使是我們幾個也忍不住將雙眼微微眯起來。
此時的令牌就宛如是一個小型的投影機一般,將金光盡數的投影在面前數十隻小鬼身上。
沐浴著金光的小鬼在此刻竟然改變了模樣。它們原先的衣衫襤褸卻是變成了正常的衣服,充滿黑色濃霧的利爪在此時竟然變成了正常白胖的小手,而它們那猙獰的臉頰也變得天真無邪起來。就連那兇狠的目光在此時也逐漸變的純真起來。
這一幕,是我們完全沒有料想到的。
令牌似乎不僅有驅魔滅鬼的能力,它還有收鬼邪念還他本身的神奇力量。
“這……這令牌或許真的不是道家之物。”趙繼佑驚訝的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他張嘴緩緩搖頭說:“這些小鬼本是天真無邪的孩童。雖說早早夭折,但是卻被穆成止取其骨祭煉成了鬼嬰。如今在金光之下這些小鬼現出了本性。”
“這……這令牌倒是有點兒像佛家之物了。”江冰同樣有點兒難以置信的搖頭苦笑。
“佛教講的是平常心,遇鬼現行度化與它,實在無能為力才會出手將鬼魂擊殺。而我們道教則是遇鬼必收,根本沒有什麼正常的言論。這一點,我們道教或許永遠也比不上佛教。”趙繼佑緩緩的搖了搖頭嘆口氣說著。
他們的討論全部被我收入耳中,我持著令牌跟隨著那些鬼嬰一同沐浴進了金光之中。
此時此刻我竟然有種高大上的感覺,宛如自己真的成了拯救隊友與苦難中的英雄人物一般。
“啊!”
一道撕心裂肺的叫聲出現在我們耳邊,那是穆成止的聲音。
在金光之下穆成止的迷香完全失去了作用,此時此刻他正坐在別墅的角落裡。
在他的面前充滿了屍骨,那些都是夭折孩童的骨骼。
穆成止喪心病狂的用手裡的棺材釘不斷的敲擊著那些骨骼試圖拉回這些小鬼的暴戾氣息。
我的雙目微微眯了起來。
穆成止用棺材釘敲擊骨骼的聲音彷彿化為了一道道黑色的咒語一般,向著那些小鬼襲來。只是不等那些咒語靠近小鬼就被金光打散。
我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