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密達,咱們發了,再也不用為老家的房子擔心了,再也不用為今後的生活奔波了,咱們以後就跟著楚老大混了,來,過來叫老大!”
“老大!你以後就是我一輩子的老大!”
打臉龍套3見範強都投降了,扔下對新老大大不敬的撬棍,屁顛屁顛地就跑到梅子忠身旁,又是鞠躬又是狂拍不要錢的馬屁,兩個打臉龍套如同楚歌養的獅子狗,就差跪在地上舔皮鞋了。
張虎恩朝著梅子忠走過去,將腦海中不斷回想的那句“大哥你真是天底下最帥最酷的男人,沒有之一。”甩到腦後,他臉上帶著微笑走到了範強的身側,轉身一刀就捅進範強的肚子裡,只顧著歌功頌德的範強連條件反射都沒有,帶著錯愕、疑惑、不甘的眼神緩緩倒下,還沒捂熱的龍卡掉在了血泊裡。
“呸!”
張虎恩衝著範強還在抖動的身體吐了一個唾沫,現在是他的演繹時間,如果一個人沒有任何理由就暴起殺人,那這個人會被真實電影判定為神經病,而神經病是不可能加入影視圈的大家庭的,但如果有個說法,即便是再離譜的說法,他的行為都只會被認為兇狠殘暴的潛意識在作怪。
張虎恩嘿嘿微笑著朝著梅子忠走過去,他知道,一個無腦的只會暴力的殺手在影視圈根本吃不開,所以他要做一個優雅的殺手,就像昆汀電影裡的那些集美感暴力知性於一身的殺手。
“楚總是吧,你認為錢能買到什麼?你的命,還是她的命?”
梅子忠被突如其來的打擊噎地說不出話來,原本在他身側搖尾乞憐的打臉龍套3經過短暫的失神之後,發出小姑娘路遇**一般的尖叫:
“殺人了,殺人了!”
龍套3朝著別墅外面的大馬路盡頭逃去,張虎恩不想管他,因為他不在懸賞目標範圍內,何必浪費精力去追殺一個沒價值的目標呢?
張虎恩提著滴血的砍刀一步一步朝著梅子忠走過去,梅子忠抽搐著臉頰,一把扯過身旁的蔣小英朝張虎恩推搡過去,道:
“大哥,這女人還你,那一百萬就當這幾天借這女人的使用費了,你快走吧,我已經報警了,警察來了你就跑不掉了。”
(信你才有鬼,一個連劇**物都沒有的小額投資業餘電影,哪來的警察?)
“好啊,不過我不喜歡別人用爛的。”
被推過來的蔣小英原本還在強裝媚笑,聽到張虎恩一絲面子都不給的言語,眼神中閃過一絲怨毒,不過僅僅是閃過一絲而已,她連躲避的反應都沒有來得及做出便被張虎恩當頭一刀劈在腦門上,還算姣好的臉孔立刻被砍成兩半,帶著詭異的笑容倒在了地上。
“殺人了,又殺人了!”
如同打臉龍套3一般,梅子忠和他的女人們紛紛尖叫著朝別墅逃去,張虎恩唰唰兩刀砍翻跑在最後的兩名黑木耳,一腳踹翻準備上前護主的老門房,老門房倒下後還在那裡顫抖著指著張虎恩,唧唧歪歪地妄圖用警察來威脅張虎恩,張虎恩摳了摳耳朵,一腳踹在他的下巴上,將老頭的脖子給踹折了。
張虎恩提著刀追著梅子忠和他的女人們衝進別墅。砍刀在手,天下我有,殺殺殺,一支支黑木耳或尖叫,或腿軟討饒,或發瘋一般將頭蒙在被窩裡唸經,或脫了衣服企圖色誘張虎恩,但在他冷靜又兇殘的砍刀前全部化為了刀下亡魂。
三隻倒在客廳裡,一隻被砍倒在廚房,一隻被砍死在廁所的浴缸裡,一隻被砍掛在樓梯間,梅子忠帶著剩下的3只黑木耳,2個女僕,3個男僕躲在主臥室裡,將床推到門口堵住。
“楚老大,你不是有錢嗎,有錢能買你的命嗎?”
張虎恩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嚇得兩隻黑木耳直接失控從樓上的陽臺跳了下去,只聽見“啪,啊,哎喲”的聲音響起,梅子忠看著那扇堅實的木門,彷彿門外的惡魔分分鐘就要破門而入一般。
“你不要進來,我已經報警了,警察來了你也跑不掉,我勸你趁著現在趕緊走,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梅子忠聲嘶力竭地為自己打氣,110那頭一直打不通,120、119那邊也是忙音,一時間他好像覺得自己得了極其怪異的失憶症,我的親戚呢,我的朋友呢,怎麼我私人定製的孤版手機上一個聯絡人的號碼都沒有?
“你們的電話能打出去嗎?”
男女僕人和剩下的黑木耳紛紛搖頭,這讓梅子忠怒甩其頭髮狂一般揪著自己的頭髮,不斷衝著剩下的三男三女吼叫著:
“這tm一定是幻覺,是幻覺,對,是夢,我在做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