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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司徒山空傳 作者:熱帶雨淋

個張大嘴巴的壞人,正要掐住另一個人的脖子,她害怕,但又想救這個人,於是就出現了撞門的舉動。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可惜了,這麼善良的一個女人。

就在這個時候,師父突然走到我的身後,將手臂環繞到了我的脖子跟前,然後伸手作勢掐住了我的喉嚨。他手上並未用力,但他粗糙的手掌接觸到我脖子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激起一身雞皮疙瘩。師父對女人的話理解應該跟我一致,大概他掐住我的脖子是為了讓女人畫面重現,想起更多的事來,可沒想到的時候,師父這個動作剛剛一做好,女人突然發瘋似的撲向了我,師父倒好,看女人撲過來的時候立刻就鬆手站到了一邊,我則因為反應不及,被這個女人直接撲倒在地。

她開始瘋狂地朝著我的臉上抓著打著,嘴裡撕心裂肺地尖叫著,就好像我是那個害人的鬼魂一樣。我不得不一邊用手護住臉,一邊掙扎著翻身想要站起來。好不容易掙脫,女人也被師父和龍季友一左一右地拉著,塞回到女舍裡面。關上門之後,她還抓著門上的欄杆,朝著我大吼大叫。

我臉上雖然沒有破皮,但還是被抓了好幾道印子。驚魂未定,轉頭看師父,他正有點幸災樂禍地看著我。那賊溜溜的眼神似乎是在說,你小子,這下爽了吧?

第六十九章 。猛鬼現形

儘管我知道師父剛才的舉動是無心的,他也沒料到女人會突然發瘋攻擊我,但他後來的這個表情讓我實在是不爽。你說我莫名其妙跟你來個收容站也就算了,我還得被一個瘋女人殘暴毆打,師父還在邊上似笑非笑地,讓我情何以堪。於是我走到師父身邊,隔著門朝著哪個女人怒目而視。

師父笑了笑,取出自己的水碗,就在壩子中間開始做起了圓光術。當顯影出現的時候,我也湊過去看。顯影看上去很像一個跪著的人,但由於圓光術只能問緣由,加上紙灰本身和水的不溶解,即便是出現了顯影,也不會特別像,只能夠一半靠猜。一般憑經驗。我的經驗遠遠及不上師父,所以當師父跟我說這是因為一個跪著的人的時候,我就轉頭去問龍季友,你們收容站有沒有出現過虐待收容人員的事?

龍季友慌張地擺手說道,那絕對不可能,站裡的人雖然和獄卒差不多,但從來不會毆打虐待這些人,畢竟人家淪落至此,已經夠可憐了,誰能夠狠得下心呢。師父說,顯影裡的人是跪著的,這首先是對人的一種壓制和侮辱,如果你們站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的話,那麼這個人被關押在你們這兒之前,一定是收過類似的虐待的。

於是這個時候我想起剛才在站長的記錄冊裡看到的一點。說一年前死掉的那個人,是從醫院直接送來收容站的。那麼他為什麼要去醫院呢?像這些流浪份子,顯然是不可能自己去醫院看病的,而在那個年代,通常的小傷病。人們大多默默咬牙忍受了,一般都沒有去醫院看病的覺悟。這個人既然以流浪人員的身份住院了,那麼他如果不是病得很重的話,那就是受了嚴重的傷。

師父對我說,這個人跪著,看起來就不是生病,而是受傷了。龍季友這個時候說,這件事他能夠幫上忙,因為收容站會和很多機構保持聯絡,尤其是警察部門和醫療部門,而最早死掉的那個人是從市醫院送過來的,記錄冊上也有時間,自己去辦公室打個電話,應該就能夠查到這個人之前送醫的原因。

師父點頭讓他去了,我則繼續跟著師父蹲在地上,看他丟米問米。師父問的內容大概是,這二號隔離間裡是否明天將會死一個人。答案是肯定的。師父又問,是不是此人死後再過七日,還將再死一個。答案依然是肯定的。於是師父又問,這七天一次的輪迴。是每個死去的人在找替身嗎,這一次,答案卻說不是。

這相當於證實了我起初的一個疑惑。因為我一直非常不解為什麼所有人的死法如出一轍,如果是找替身的關係的話,不應該這樣才對。而是死狀不一。師父倒掉碗裡的水,然後對我說,看樣子雖然前後一共死了五人,但真正鬧鬼的,還是最初的那一個,也就是剛才碗裡跪著的人影。

龍季友跑了過來,告訴了我們他問到的情況,市醫院檢視了去年的收治記錄,說這個被送來收容站的人,是在街上救回來的人,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遍體鱗傷。身上有許多被毆打的傷痕。在那樣的年代裡,老百姓雖然比較愚昧,但是正常的是非觀還是具備的。所以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些敢在光天化日下。無法無天當街毆打這個流浪漢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抓捕我的那批人的同類,因為也只有他們,才被賦予了這樣的暴行權利。

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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