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的地方,那個時候,我才發現,其實我的夢想壓根兒就沒變,我還是想當個賣票的,普普通通的挺好。”
賀晨雪不語,刑術頓了頓又道:“我根本就不想當什麼逐貨師,我沒得選,要是以後我有兒子的話,一定不讓他涉足這一行,如果他感興趣的話,我就揍死他!”
賀晨雪笑了,刑術看著她,賀晨雪意識到他一直盯著自己看的時候,臉一紅,問:“怎麼?”
“你笑起來就像是另外一個人。”刑術搖頭,“不像是那個冰冰冷冷的賀晨雪,對了,你到底為什麼要找雙瞳?不可能是因為奇門吧?”
賀晨雪沉默了一陣道:“以後,如果有機會,我會告訴你的,當然,條件是你能夠幫助我找雙瞳的前提下。”
“我考慮考慮。”刑術看著那個洞穴,“我還不知道有沒有命活著回去呢。”
賀晨雪只是苦笑了下,轉身回屋。
一小時後,休息夠了的白仲政起身,大家喝水吃了點乾糧,做了些備用的火把之後,朝著那個黑漆漆的洞口走去。走到洞口時,白仲政停下來,扭頭道:“我在最前面,你們跟在後面,賀小姐走中間,刑老闆斷後,發現任何動向,不要自己做決定,除非是緊急情況,必須通知其他人。”
“明白。”刑術點頭,點燃火把,“走吧。”
白仲政舉著火把在前面走著,因為火把也不多的關係,只點燃了一個,畢竟不知道洞有多深,還得走多遠,前面是不是還可以找到製作火把的東西。
走進洞穴十來米之後,依然看不到前面有光線,不過相對早先他們在上面走的那條通道來說,心理壓力少了許多,至少知道後路不會被堵死,實在不行,可以先撤回花燈下面那個屋子再想辦法。
賀晨雪雖然沿途走得很慢,時不時想去伸手抓刑術,但相對之前來說,膽子大了許久,之前的膽小是因為他對刑術和白仲政都不是很瞭解,經過紅門斷橋那一次命懸一線的經歷後,她很清楚,這兩個同行的人值得信任,至少現在是這樣。
“走了多少米了?”前方的白仲政問,因為他得全神貫注注意前方,所以這些事情都是由刑術來計算。
“三十六米左右。”刑術回答,“地面越來越潮溼了,而且有一股很奇怪的氣味。”
“一路都有腳印,那個黑手他們肯定是走的這條路。”白仲政邊說邊聞著,“像是什麼東西腐爛的氣味,不知道有沒有毒。”
白仲政說著,取下自己的面具交給賀晨雪,讓其戴上,緊接著朝著前面繼續走著。走了許久,白仲政突然間停下來,然後退後了兩步,因為他意識到自己踩到什麼東西了。
“怎麼了?”賀晨雪問,刑術也抬眼看過去。
白仲政慢慢抬腳,看著腳下被踩成一團白醬的東西,又抬起鞋底看著,隨後道:“蟲子,不知道是什麼蟲子,偶然踩到了一隻,軟軟的,聞起來氣味就是從這種蟲子發出來的。”
刑術蹲下來,看著那團白醬,因為踩得稀爛,根本看不出來踩的是什麼蟲子。
賀晨雪看著前面道:“那就繼續走吧。”
“不。”白仲政臉色沉了下去,“千萬不要,這算是預警,奎爺說過在地下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一旦發現不對勁,就要停止行動,多年前,有一支隊伍在湖南山裡面找一種珍貴的藥材,就因為太冒進了,結果一支隊伍就活下來半個人。”
“半個人?”賀晨雪不解地問。
白仲政慢慢蹲了下去,將手中的火把朝著前面伸著,慢慢地左右晃動著:“也可以說那個人還剩下半條命,他們遇上了陰蜂,知道什麼叫陰蜂嗎?一種將巢穴鑄造在腐爛的動物屍體內,經常遷移巢穴的野蜂,很罕見,後來第二支隊伍按照那人所說的話去找的時候,在現場只看到五具渾身上下全是蟲孔的腐屍,那些陰蜂也全都不見了,我說這件事,就是為了提醒你們,有很多你以為不會存在的東西,也許都存在,自然界是很神奇的。”
白仲政說到這的時候,突然住嘴,緊接著低聲說了句:“有了,刑老闆,你上來看,走慢點,一步一步慢慢走到我跟前。”
刑術按照要求慢慢上前,然後蹲下來,白仲政的手完全伸向前,慢慢地從左至右移動著,同時道:“注意看火光的前方,還有周圍,以及我們的頭頂!”
刑術定睛朝著前面仔細看去,很快便發現一種半透明,體型像是蠕蟲一樣的東西朝著火把的位置蠕動而來,前方的洞穴中,上下左右全都是,連同他們的頭頂也佈滿了那種半透明的蠕蟲,如果不是從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