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4紙,而且都是裝訂好的。
傅茗偉用手敲了敲吳志南的盾牌:“收起來吧,一場虛驚,我都說了不可能是什麼炸彈。”
吳志南蹲在箱子前,拿起其中的一疊a4紙,翻看了一會兒,隨後道:“有意思,全都是我們需要的東西,這個行當內的一些資料。”
傅茗偉也拿著另外一疊認真看著:“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事情,但就是不知道真假。”
正說著,吳志南發現下面一疊資料封面上印有“九子相關”四個字,立即拿起來,遞給傅茗偉:“看看這個。”
傅茗偉放下手中那疊,拿過去翻開,疑惑道:“這是誰給咱們的?看樣子不像是假的,很詳細,連這些人現在的地址和電話號碼都有,你看,這裡寫著的萬清泉的資料和我們調查的完全一樣,有些還是我們不知道的,特別是萬清泉的前史。”
吳志南起身來伸個懶腰:“不管怎樣,這也算是個收穫,我們帶回去慢慢看吧,這下又要寫報告了。”
傅茗偉點頭,在將資料放回拉桿箱的瞬間,拉桿箱底部傳來電話鈴聲,兩人同時一愣,傅茗偉伸手進去,從兩疊資料之間摸出來一個小手機,手機來電顯示上面出現了一個讓他們驚訝無比的名字——連九棋。
傅茗偉拿著電話,示意吳志南別說話,然後接起來,接起來之後他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
整個火車站大廳之中此時安靜得連他們兩人的心跳聲都能聽到。
“傅警官,你好,我是連九棋,我想,我的名字你應該不算陌生,但你並不知道我是誰,做什麼的,彆著急,我現在就給你解答這些疑問。”電話那頭傳來連九棋低沉的聲音,“首先,我還是請你不要誤會,我不是你眼中的罪犯,至少此時此刻不是,我給你的這些資料,都是你們非常想知道的,同時,我也想向你們報案,雖說按道理來說,我應該找一個就近的派出所,但我認為既然有文物偵緝部門,而我的事情又與這個行當有關係,所以,還是認為應該找你報案最恰當。”
傅茗偉拿著電話,總有一種連九棋就在周圍的感覺,他看著四下,問:“連九棋,你想做什麼?”
吳志南已經掏出手槍,雙手緊握,食指放在扳機一側,跟隨著自己心跳的節奏觀察著四下。
連九棋笑道:“別誤會,我不想做什麼,我也沒想到,你收到我的匿名信,竟然會勞師動眾派這麼多人前來。”
連九棋這句話一出,讓傅茗偉立即知道,他肯定就在附近,而且能清楚看到這裡的情況。
“不用看了,你們找不到我的,我不在附近,我只是留了一隻眼睛在這裡。”連九棋的語氣無比輕鬆,“就在火車站大廳某處,我裝了一個高畫質攝像頭,靠公共wifi傳輸訊號,訊號很穩定,我都能看得出來你滿眼的血絲,傅警官,你真的應該好好休息。”
因為電話聽筒聲音很大的關係,吳志南也能清楚聽到連九棋在說什麼,他立即持槍走出去,指著門口守候的幾名特警,做了一個擴大封鎖範圍搜查的手勢。
與此同時,連九棋在電話中又說:“別找了,你們一時半會兒找不到的,這裡的客流量這麼大,在半小時後又有一列火車進站,你們承擔不起這麼多乘客因此耽誤時間造成的損失,所以,你最好是拖著行李箱,拿著電話,慢慢走出去,取消封鎖,坐在車上,聽我好好說,等我說完之後,自然會告訴你攝像頭所在的位置。”
傅茗偉關上行李箱,拿著電話走出去,同時對門口的吳志南微微搖頭,讓他撤銷封鎖。
吳志南搖頭,做了一個“很危險”的手勢,傅茗偉捂住電話,對他說:“連九棋並不想害人,取消封鎖。”
無奈,吳志南只得按照傅茗偉的指示下達了命令。
傅茗偉回到車內,隔著車窗看著外面陸續離開的同事們,也看著那些不斷,埋怨的乘客蜂擁而入車站內,朝著候車廳跑去,對著電話問:“你到底想做什麼?”
連九棋道:“我就是來報案的,一樁幾十年前的殺人案,現在,我說,你聽,我不會再重複第二遍,至於殺人犯的資料,也在箱子中,就是寫著‘九子相關’的那疊資料,沒錯,殺人的就是他們九個人,被害者是我。”
傅茗偉皺眉:“荒謬,你還是被害者,怎麼還會給我打電話,你難道想告訴我,你是鬼?”
連九棋乾笑了兩聲:“別打斷我的話,聽我說完。”
接下去的半小時內,連九棋闡述了一遍當年他如何被九子活埋的事情經過,但並沒有說自己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