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來的,說完之後,連九棋又道:“事情就是這樣,一字不差,這是實情,你可以找你們的顧問陳泰東問個究竟,當然,他肯定不敢告訴你們當年他殺過人。”
傅茗偉看了一眼旁邊坐著的吳志南,示意吳志南想辦法查電話來源,進行定位,但吳志南卻是搖頭,很為難。
傅茗偉問:“然後呢,你想達到什麼目的?”
連九棋道:“目的?人民警察為人民,我是人民,我被他們活埋,他們犯罪了,你們應該逮捕他們進行調查審判,該槍斃的牆壁,還關監獄的關監獄,這個還需要我來教你們?”
傅茗偉冷冷道:“不可能單憑你一張嘴說了就算吧?現在,你應該告訴我攝像頭在哪兒了。”
連九棋在電話那頭笑了:“攝像頭就在你手裡。”
傅茗偉一愣,拿開電話,看著電話上面的攝像頭,差點把手機摔了:“你耍我們?”
連九棋道:“開個玩笑而已,現在玩笑結束了,接下來的話請你聽清楚——我會先給你6個小時,6小時內,你必須逮捕九子當中的其中一個人,如果你做不到,那就由我來,但是我勸你最好用法律的手段去逮捕,千萬不要讓我動手,因為我一旦動手,那就無需審判,就地處決。”
傅茗偉厲聲道:“連九棋,你給我……”
連九棋直接打斷傅茗偉的話:“傅警官,你還有5小時58分鐘!你有兩個選擇,要不逮捕九子當中的某一個,要不逮捕我,時間一過,我會重新設定時間,如此迴圈,直到九子被逮捕或者全部死光,你最好設好鬧鐘,再見!”
電話結束通話之後,傅茗偉立即道:“馬上去機場,攔住陳泰東。”
吳志南看了一眼時間:“來不及了,飛機已經起飛了。”
“聯絡首都方面,只要陳泰東一下飛機就立即攔住他。”傅茗偉捏著手機道,“不管怎樣,都得先問清楚陳泰東,連九棋所說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時的陳泰東在前往北京的飛機上終於睡著,雖然他想了一夜都沒想明白1979年那個冬天,到底有什麼地方是自己所遺漏的,畢竟,活埋連九棋清理門戶這件事是他這輩子都不想去回憶的,因為那是一件他雖然認為是絕對錯誤,但又不得不做的事情。
這也是為何後來的陳泰東會變得獨立獨行的主要原因之一,他不想再與其他同行有那種極其不合理的同盟關係,因為那樣會導致自己所做的錯事越來越多。
有時候,某些傳統本身就是一種罪惡。
而已經身在北京的刑術卻在鬧鐘第一次響起的時候就翻身爬了起來,等他睜眼去看床上的時候,卻發現床鋪已經整理好了,馬菲卻不見蹤影,再看洗手間,他的牙刷上已經擠好了牙膏,電視機旁的桌子上還放著一杯涼白開,旁邊壓著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著——早上起來喝咖啡的習慣非常不好,喝涼白開吧,我出去跑步了。
刑術洗漱完畢,剛端起那杯涼白開的時候,門就開了,拿著房卡的馬菲站在門口,用隨身攜帶的毛巾擦著汗,同時道:“早上好。”
刑術一口氣喝完水:“早上好。”
馬菲轉身走進洗手間,進了隔間的浴室,脫下衣服拉上簾子就洗澡——整個過程中她似乎完全忘記了洗手間另外一面是玻璃牆,即便是簾子已經拉上,但因為光線的關係,還是能清楚看到洗手間內人的輪廓。
刑術背對著那面玻璃牆站著,開始做簡單的熱身動作,隨後開始進行簡單的健身,早晚鍛鍊身體,也是他多年的習慣之一。
就在此時,門敲響了,刑術正要去開門的時候,看到自己在地上的被子和枕頭,立即將這些捲起來扔進櫃子中,這才去開門。
開啟門之後,果不其然,門外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佘採香。
刑術看著佘採香,什麼話也沒說,而佘採香則下意識看了一眼旁邊緊閉的洗手間大門,直言問:“這個馬菲不是你未婚妻吧?”
刑術道:“佘小姐,好像這個和你沒關係吧?”
佘採香微微搖頭:“她不是你未婚妻,絕對不是!”
說著,佘採香咬住嘴唇,眼眶中竟含著淚水。
刑術笑了:“還玩這一招?沒用了。”
佘採香直視著刑術的雙眼:“當初是你逼我走的,而且我也沒有向你隱瞞過任何事情,那件事的前前後後所有詳細的細節,我都一五一十告訴過你,包括我過去那些不堪回首的過去。”
那你到底是不是跟那個老闆有過關係?刑術聽完佘採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