岜凰�銜�還還餉髡�螅俊�
吳耐大笑,然後又嚴肅地說道:“只要是為了消滅敵人,那就沒什麼不能夠做的。別把她想象成那種不知道變通的人,她雖然狂熱,但是並不愚蠢,特別是在戰鬥的時候。你應該相信降臨者,這是一切的根本。”
於是吳耐彙報,楊俊臣與何田就只能夠繼續自己的工作,靜候回答。當他們再一次聚集的時候,楊俊臣的臉色明顯更凝重了。
本來是吳耐召集這兩個人的,不過他看著楊俊臣這樣,忍不住問道:“你那邊出什麼問題了嗎?看起來好像你發現了些什麼。”
楊俊臣遲疑了一下,勉強笑了笑道:“還是你先說吧。”不過吳耐又堅持說了一遍,楊俊臣就點了點頭道:“上次決定由基地派人處理此事後,我有些不放心,所以又繼續監視下去了。現在我完全可以肯定,侯山海那邊一定是有了什麼計劃。因為我發現了最近一段時間來,他們頻繁地與一些人來往。雖然瞞過了應總管,但是卻瞞不了我。”
吳耐皺眉道:“你不會是把這事告訴應漱流了吧?”
“不會的,我知道分寸。”楊俊臣立即說道,“我只是在繼續暗中調查而已,到目前為止,應總管不知道我所掌握的這些情況,侯山海那邊也不知道我在調查。”
吳耐看著楊俊臣說道:“這很好,因為我接下來說的話,也許你會感覺到吃驚,不過你最好先聽我說完。”
楊俊臣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他默默地點了點頭,吳耐就說道:“這次我們動用了其他基地的力量,最後終於還是打聽到了一些訊息。然後我們拼湊出了事情的經過,果然最開始是從內閣開始的。”
“內閣?”楊俊臣一驚,他馬上就感覺到了,這樣的事情,恐怕比自己一開始想象的還要嚴重得多。大萌帝國名義上的最高統治者當然是皇帝,但是宰相也不是處於絕對劣勢。兩人的關係往往是既合作,又敵對的。而內閣就是戰場,那幾個大學士,不是屬於這一派,那就必然是另一派。在他們之下,就是依附於他們的勢力盤根錯節,一直紮根到這個龐大帝國的每一個角落。
楊俊臣急迫地問道:“為什麼我根本就不知道一點訊息?按理來講,這樣的事情,應總管不應該一無所知才是,難道他……”
說到這裡,楊俊臣自己就住嘴了。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顯然是自己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內閣中的勾心鬥角,普通老百姓自然是不可能知道的,但是應漱流不可能不知道。而楊俊臣作為應漱流的秘書,也像是普通人一樣一無所知。那顯然是說明,他在應漱流心目中的地位,恐怕沒有自己想象的那樣高。
雖然理論上講,秘書就應該是領導的心腹,不過那也不是絕對的。要是領導覺得這個秘書用得不順手,或者是缺少能力,或者是缺乏保密意識。還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都有可能導致領導想著換個秘書用。要是一時不方便的,那就暫時用著,但是也不會讓那秘書接觸一些真正的機密了。
所以這是一個危險的訊號,怪不得楊俊臣感覺自己的位置岌岌可危了。吳耐同情地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反正也就是那兩個人暗中鬥法的事情,剛好,花都總管應漱流是宰相的人,而總督侯山海是那位陛下的人。那位陛下想要把花都的宰相勢力——嗯,我們可以稱之為相黨——來一個大清洗。所以這位總督實際上是肩負著這個使命而來的——這個我們可以稱之為帝黨——他一開始的時候就忙著收買人心,雖然有些成效。但是他還缺少很多東西,剛好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發現了武鷗的事情。”
何田插嘴道:“請等一等,他們是怎麼發現這件事情的?畢竟級別相差太多了,就拿我們自己來說,怎麼可能想見就見侯山海?”
“那正是我要說的事情,這也是讓我想要狂笑的部分。”吳耐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說道,“我們調查發現,在江北區有位官員,盯上牛局長的位置了。而那位官員,是邪神信徒。可惜的是,他的職位不高。這個時候剛好發生了武鷗的事情,所以他就找到了在花都的同夥,讓那人想方設法地讓花都知道牛局長濫用職權,草菅人命什麼的。那人也許是個虔誠的邪神信徒,可惜在官場上還不是怎麼聰明。所以侯山海的人發現了這件事情,雖然他們不知道關於邪神的事情,但是也認為,這是一個打擊相黨的好機會。”
何田也愣住了,他驚訝地問道:“這就是說,實際上是邪神信徒被一些普通人利用了?並且他們自己還不知道?”
吳耐莊重地點著頭道:“應該是這樣,當然了,也不排除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