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將計就計。不過那種可能性實在不大,基地更傾向於認為,那些邪神信徒還是缺少一些政治智慧。畢竟混沌的力量不會讓他們變得更聰明,所以才有現在的局面。”
楊俊臣在一邊說道:“那基地現在的看法是什麼?清除掉那些攔路的嗎?”他現在又是惶恐又是高興,高興的是,現在看起來事情算是水落石出了。但是惶恐的是,事情並沒有他所想象的那樣美好。現在楊俊臣只是盼望著,基地能夠馬上以霹靂手段,將事情推回原來的軌道上。
吳耐遺憾地看著楊俊臣說道:“基地已經有了計劃,但是可能和你想象的不大一樣。他們在調查的時候發現了兩件至關重要的事情,一是帝黨這次似乎頗為重視此事,他們好像是下定決心了,要將花都好好清理一下。而相黨似乎還沒有做好迎戰的準備,看起來應漱流在花都確實是根深蒂固,但是隻要侯山海橫下一條心來,就可以摧枯拉朽般將那些人全部清除掉。”
楊俊臣搖了搖頭道:“雖然上頭的人翻臉了確實有這個實力,但是他要考慮到穩定的問題。我大萌帝國的至上善道,就是以穩定為一切的根本。如果下面的人全部都人心惶惶的,甚至有可能鋌而走險的話,他們未必能夠下這樣的決心。”
“實際上,也就是找個好藉口而已。”吳耐似乎對於這個問題早有準備,“關於這一點,那些邪神信徒不是幫了他們一個大忙嗎?”
楊俊臣若有所悟,吳耐又說道:“另外一件事情,就是他們發現,在應漱流的一方,似乎隱藏了不少邪神信徒。當然了,這也可以理解,畢竟這裡本來就是應漱流的勢力為主,他們幾乎掌控了每一個方面。不過如果基地準備清除掉這些人的話,會有些麻煩。畢竟一下子就有許多官員失蹤的話,那會讓政府極其警惕的。”
“所以……”楊俊臣的臉色有些發白,剛才那種不祥的預感,現在似乎正轟然作響地對著他碾壓過來。
“所以基地計劃,我們的人放棄應漱流一方,全面投入侯山海的勢力中。我們會幫助他們獲得花都的實際控制權,在此過程中,我們會讓自己的實力更強,更加方便我們控制花都的一些官員。否則的話,我們將不得不與邪神信徒並肩作戰,一起對抗帝黨,那無疑是一件極其可笑的事情。”吳耐解釋著,“同時我們就有了一個完美的理由來讓那些人失蹤,外逃的貪官以前就有不少,將來也還會有。所以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帝黨還不至於為此跨國追捕。”
楊俊臣緊張地問道:“那麼我……可以做些什麼呢?”確實,如果說有什麼人現在最緊張的話,那一定就是楊俊臣了。他跟的人可是應漱流啊,而那個可憐的人現在已經被帝國放棄了,他自己又該何去何從呢?
吳耐的回答讓他鬆了口氣:“基地決定讓你去和侯山海交涉,相信你的投誠會讓侯山海很高興的。特別是應漱流一派官員的情況,哪些必須打擊,哪些可以收買,他一定很想知道。只要你讓侯山海感覺到,你是在他們正需要你的時候投靠的他們,那麼在將來花都的官場上,你一定可以更進一步。”
第六十五場 預備工作
雖然叛變什麼的最討厭了,人人都覺得叛徒不光彩。().但是在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時代,總是會出現這種人。並且也總是會有一些人,千方百計地證明他們的行為是正義的。
楊俊臣不知道,再過上幾十年,那些人會如何評論他現在的行為。但是他很清楚,至少在現在,以及今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他會是一個正面角色。
吳耐向楊俊臣傳達著基地的指示:“基地將會發動力量,動用其他的戰士給予你支援。你會‘偶然’遇上侯山海,當然這只是一個由頭而已,是為了你突然改換陣營有一個好藉口。”
何田在旁邊聽得莫名其妙的,忍不住問道:“這個不大對吧?他至少在表面上看起來,還是應漱流的心腹。這一下子就是個大轉身,別人會不會信?”
吳耐還沒有回答,楊俊臣就已經先搖頭道:“所謂的理由就是張遮羞布而已,他們要的是真實可靠的詳細資訊,剛好我能夠給他們。至於我是為了愛和正義投靠他們那邊,還是為了升官發財出賣應漱流,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別。”
這話說出來的時候,楊俊臣的神色異常坦然,吳耐也在微笑道:“不錯,就算全是一心為公,事後侯山海也會不忘獎賞的。否則的話,有大功而不賞,別人怎麼看他?反過來說,就算是反間計,只要資料是真實的,也未嘗不可以利用。要說是本心,正所謂人心隔肚皮啊,誰知道那就是真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