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的說。
我說菜花,你這牙可夠厲害,少了兩顆大金牙,照樣犀利,剛剛那一口,咯嘣的那叫一個脆啊。
菜花苦著臉說,草,老實說我寧願咬雞,也不願咬那臭烘烘的骷髏,媽的現在還有肉腥子卡牙,嘴臭烘烘的甭提多難受了。
好好的,咬什麼雞啊?我疑惑問。
菜花說,你在裡面鬼喊鬼叫,老子一看破不了那門上的邪符,就急了,直接咬了雞喉管吸血就草,咋樣,秦哥,咱夠意思吧。
夠意思,太夠意思了,我尷尬的笑了笑。
仔細想想,若是在裡面的是他,我會噁心的張嘴咬雞麼?想到這,我心裡很是歉意,關鍵時候,菜花永遠比我要義氣。
回到複式樓,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隨便吃了點東西,準備好招魂的工具,只等王志來接。
我抽著悶煙,腦子裡全是陳美芝那銷魂的呻吟,豐軟的胴體,只差一點點,今天就草到她了,不得不說是一件憾事。
我突然想到劉師公說,陰姬把冥犬帶走了,難道陳美芝就是陰姬?
她和冥犬同時不見了,會去哪呢?
劉師公為什麼會這麼在意那隻冥犬,用簫聲控制綠毛怪的又是誰?
我說秦哥,你別老是晃來晃去的,我頭都暈了,菜花不滿的嘟噥道。
我停了下來問,菜花,你說劉師公和望天涯,還有那個陰姬,會不會是一夥的?
菜花搖頭說,我看未必,至少劉師公和陰姬就不對付,至於望天涯,這個人太可怕了,根本無法捉摸,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三人都不是什麼好鳥。
這麼多人潛伏在江東,到底是要幹嘛?這背後會不會有更大的秘密?我琢磨。
菜花懶洋洋說,這都是高手前輩之間的事,咱們老老實實的幫王志破案就是,其他的事情知道也是白搭。
我點了點頭,這倒是,狗日的一個個跟演電影似的,犀利無比,咱們哥倆還是悠著點的好。
菜花目光堅毅,在桌子上一拍豪氣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