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之後瘋子又同我說起了寧桓臨死時候喊的那一個名字,他說他聽著寧桓似乎是在喊——季曉峰?
當然他也並沒有聽清楚,所以自己也很不能確定,我皺了皺眉頭,寧桓如果那時候喊的真的是曉峰的真名的話,那麼他又是想告訴我們什麼?
後來我和瘋子各自回去,在告別的時候,瘋子說這件事現在我最好不要告訴任何人,其實這話也是我想對他說的,看來他的確是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
等我回到四叔的時候,四叔已經先回來了,他看到我反而在後面回來很意外,當然他並沒有問我去哪裡,但我還是同他說去了曉峰的住處,於是四叔也沒再多問什麼。
只是在我拿出手機的時候發現手機上多了一條簡訊,開啟的時候卻發現是寧桓發給我的,等我翻開看了之後才發現還不止一條。
而簡訊顯示的時間竟是我們在曉峰公寓裡的時候,我大致精算了下,應該就是寧桓進入到房間裡之後,也就是說那時候寧桓給我發了簡訊?
我於是按照著簡訊的順序一條條讀下去,看完之後,整個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當中。寧桓用簡訊的方式告訴了我一個他不能說出來的秘密,而我看完這幾條簡訊,確定自己已經全部記下之後,立刻就刪除了所有的資訊。
因為這個秘密,除了我之外,不能讓任何人見到。
我靠在椅子上,只覺得腦海中有成群的螞蟻在噬咬著我一般,而我在思考的,是去日喀則的事,我覺得到了現在,我一刻都不能再耽擱了。
可是我更不能就這樣一個人去,因為僅憑我一個人單槍匹馬的,根本無法處理這麼多的事。想到這些問題,我只覺得頭一陣陣地疼,於是用手按著太陽穴,想著具體究竟要如何打算。
而就在這時候四叔進來了,他說:“你帶回來的是什麼光碟,怎麼放進影碟機裡什麼東西也沒有?”
我猛地睜開眼睛,四叔是從來不碰我的東西的,今天怎麼破例了?
倒不是我介意他動我的東西,而是這件事我真的不想讓四叔知道,如果他知道我去日喀則會是這麼危險的事,我想他絕對是會使盡一切辦法都要將我留在洛陽的。
我於是站起來說:“我從曉峰那裡拿回來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內容,我去看看。”
於是我和四叔來到客廳裡,只見客廳電視裡是一片空白,什麼內容也沒有,並不是我們在曉峰住處看到的那樣詭異的情景。
我於是開啟影碟機,這一張光碟的確放在裡面,只是裡面的內容的確什麼都沒有了。
難道這張光碟是一次性的,播放完一次之後就會自動報廢,如果這樣說的話,那麼曉峰也並沒有看這盤光碟裡的內容,他只是將它放在了影碟機裡面?
這時候四叔問我:“曉峰給你的是什麼光碟,明明已經壞了。”
我說:“我也不知道。”
而這時候我聽到四叔嘆了一口氣,然後緩緩說道:“小遠,你沒事吧,你確定你今天見到了曉峰?”
四叔知道了,他知道曉峰已經不見的事?我愣愣地看著四叔,似乎是在等待他的答案,四叔則說道:“我只是今天接到了明老的電話,他說曉峰的屍體被發現在他的住處,好像已經死了好些天了,屍體都腐爛了。”
我一時間轉不過彎來,只是重複著四叔的話:“屍體都腐爛了?”
然後我才猛地醒悟過來,這是明老在替我圓謊,我於是恢復尋常神色說:“我見到了,的確是已經腐爛得慘不忍睹。”
但就在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卻突然想起了一件已經被我遺忘的事。
第七十九章暗流處處
一幅畫面幾乎是突然之間湧進了我的腦海之中,讓我對這件從來都不曾有印象的事突然之間就有了記憶。但這個記憶卻是模糊的,我只記得我曾經見過這樣一張面容,與寧桓最後時刻的模樣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但除了這一張面龐,其他的部分卻都是沒有任何記憶的,我甚至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可是我清楚地明白,在這之前,我是根本不可能見到這樣的屍體的。
四叔見我到了這裡突然就不說話了,於是疑惑地看著我:“小遠,你怎麼了?”
我回過神來,那張臉變得逐漸模糊,好像剛剛想起來的只是一個轉瞬即逝的畫面一樣,我喃喃地開口說:“我以前好像見過同樣的一具屍體。”
俗話說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這話才剛說出口,四叔就“噌”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後看著我,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