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勉強,從他的神色中我大致可以看到這樣的一句潛臺詞——你是不會明白的。
我便沒有再說什麼,於是回到了帳篷裡。可是才鑽進帳篷裡,我就察覺到不對,好像有人進來過,最明顯的是我的包,它竟然已經被拉開了,我記得我明明是將它拉起來的。
我於是快速地翻了翻裡面的東西,裡面的確有被翻過的痕跡,可是卻什麼也沒少,我於是又檢查了別的東西,東西都在,只是整個帳篷裡似乎都被翻騰過一遍,雖然做的小心翼翼,但是很可能因為時間緊迫的關係還是留下了明顯的痕跡。
我於是從帳篷裡鑽出來,剛想喊蔣,卻看到外面已經空了,剛剛還在雪地邊緣坐著的蔣已經不見了蹤影。
我於是來到他的帳篷前找他,可是他的帳篷裡卻是空的,而且壓根就沒有進來睡過的模樣,我意識到不對勁,這才往十三的帳篷過來,十三比我好睡,我拉開他的帳篷的時候他還正在打鼾,但他還是在我探進身子來的時候醒了過來,同時警覺地喊道:“誰?!”
雖然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未醒的味道,但整個人顯然已經蓄勢待發,我說:“十三,是我,蔣不見了。”
十三聽見是我的聲音這才鬆了一口氣,我只聽見他說:“何遠,你大半夜的是要演午夜兇鈴還是幹啥,這電影我都看過幾十遍了,你嚇不到我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十三猛然打住,然後才意識到了什麼似的突然出聲:“你說什麼,我師傅不見了?”
我說:“外面和帳篷裡都不在,而且我懷疑這裡除了我們三個還有其他人,他翻過我的帳篷。”
我和十三在外面找到了蔣的腳印,並且循著這個腳印往外面走出了一百來米,當然在這之前我們把必需品都帶在了身上,以防有所不測。
往外面來的腳印一共有兩個人的,其中一個應該是蔣的,而還有一路應該就是另一個人的,只是從腳印上我們卻發現了一點不尋常,就是這行腳印很顯然是光著腳丫子的。
而且這兩行腳印在百米開外的一片空地上便失去了蹤跡,在腳印的盡頭,是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我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這應該是一口棺材。
我和十三相互對望了一眼,在這深山野嶺的又是哪裡冒出來的棺材,於是不禁提高了警惕,直到來到了旁邊,看得清清楚楚了,這是一口棺材的確沒錯。
只是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