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整理了毛毯,我掩上門,輕輕的步伐走出了屋子,向著另一個屋子走去。
另一個屋子的人,許德江,徐長風,黃教授,小尹,及一些村民,惟獨是缺少了林默。我神色黯然一淡,不知道,此時的林默,他是在何處呢!“屍人”的附體,將原來的計劃打亂。一切,又是得重新佈局,麻煩是不少,苦阻重重。
小尹的面色不是很好,到了最後一付的緊要關頭,卻是突然飛來橫禍,第七付藥劑不幸被盜走,明眼一看,就是知道有人刻意為之。或許,馬寡婦的嫌疑是做大。只不過是我不明白,若果真是馬寡婦所為,她的目的是為了什麼?
這一個問題,我苦於一時間尋找不到一個合理的,確切的答案。一屋子的人見我走進來後,同時是緘語不談。
“阿鳳怎麼樣了?”許德江向我瞥來一道目光,是探尋,同時,他亦是為阿鳳擔心。
“她沒事了!可能是……身體過於疲倦的原因,還在睡呢!”這話,我是說得有些心虛,底氣也是不足。
因為他們是不知道,或多或少,阿鳳的身體疲乏,我總是逃脫不了關係。想起阿鳳是剛剛舒醒過來,我又是按奈不住自己的****,竟是不知道憐香惜玉的把她折騰一翻,鐵打的身體也是承受不了呀!
“能說說你們昨天晚上的情況嗎?事情怎麼會有又是發生了新的突變?”徐長風打破了我的沉思,伶伶的目光一閃動。
我如實的簡述了昨天晚上,我和林默出了廟堂一路追尋著農貴的蹤跡而去。到了最後,我們是料想不到,卻是殺出了被“屍人”附體的阿鳳。後來……眾人頻頻點頭,皆是抽吸了一口口的冷氣。嘆息我們的險惡搏鬥,險象環生。
“這麼說來,想那妖虐又是重新的上了新的軀體,再度吸附了新的精氣,給他的元氣源源不斷的納入,也許在短時間內,他就可以完全的恢復。如果是這樣,給我們造成了諸多的苦阻,我們若要將他誅殺斬之,其難度是可想而知。”徐長風悠悠一嘆說。
眾人自是能明白徐長風的那一席話,彼此是沉默了下來。“屍人”的逐漸強大,對於我們來說,可是致命的!這個閉塞的山村,可以作為防禦的工具,幾乎說是沒有。特製的“土槍”,或許可以與“屍人”來個正面的交鋒,而我們的勝算當然是不大。可以說,這個村莊的居民,其實他們特製的“土槍”是寥寥無幾,能拿得出手的,不過是兩三把。
外加上一個徐長風,捉妖除魔乃是他的看家本事。我在心裡算著小九九,村中誅多的強壯漢子是不少,打前鋒是最合適不過。待與“屍人”真正的火拼時,左右掄起木棒,鐵楸的,或許是能與“屍人”堪堪的打個平手。
“想來那妖虐,今天晚上必有所行動!”沉默已久的黃教授,語出驚人一道。
“嗯!我是贊同這個觀點!”徐長風的目光,掃視了眾人一眼,他又是接著道,“所以,我們必須得早早的有所防備,為了避免村民無端的受到殘害,能不出門的就要儘量少出,另外,一些處在偏僻耕種的農作物,不妨放下,待情勢緩過後,在做打算吧!”
村民是舉首贊成徐長風的話,或許,在他們的心目中,早就是已經把徐長風膜拜成了大師。徐長風在廟堂中的開壇做法,有板有眼的術師行頭,左桃劍,右仙指的虎頭,油炸煎屍一舉,足是可見,他並非是一個江湖術師的身份那麼簡單。
他精通天文,下能知地理。既然是能在集鎮上所發現了天空的“紫雲團”,一直的追尋而來,在溪橋邊的突然出現,擊退了“屍人”,把我與林默解救下來。他的身手,一直都是很神秘化。彷彿,從徐長風的身影,我能透視到自己的祖父,他當年的情形,不也是孤伶一人的走南闖北嗎?一樣的性情中人,有著太多共同的地方。
“哎喲!”
一直靜靜不語的小尹,忽然間是慘呼叫起來。他面色泛白,唇上無色,眉目擰成了一個“川”字的痛苦模樣。
難道是他體內的屍毒又是發作了?徐長風不是說過,小尹體內的屍毒,大部份已經是清除出體內了嗎?只是餘留下一些少許的罷了,不足為害!可是現在呢?看小尹的情形,好像他很痛苦!緊緊的咬著牙齒,掠出了淤血的痕跡。
“趕快把他扶到床上去!”徐長風向眾人喝了一聲,吩咐道。
待眾人把小尹安置到床上後,我才是發現,小尹的情況,比我是預想的嚴重多了。他全身泛白,而且是渾身的打著顫鬥,額頭上,滲出了一層微密的汗水。好像,小尹的雙手,雙腳,似乎是在微微的抽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