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我看花了眼?不出一會兒,小尹的雙腿是半躬張了起來,直硬的伸展不開。而且,他的雙手指,也是彎勾而起。就像是顛癇的發作般,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是在抽顫個不停。
“糟糕!看來情況是不妙!難道是……”許德江面色一怔!他彷彿是意識到了什麼嚴重的後果,見他整個人都是嚴肅起來。
徐長風亦是面色沉重道:“不錯!的確是如你許老想的一樣!他體內未得除盡的屍毒,已經是向手三陽經脈衝侵入,擴充套件到心脈而掠去,那個後果……是不堪設想。”
眾人是不明要害,但是聽到徐長風一說,同時,是替小尹擔心起來。
“你們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阻止他體內的屍毒繼續的擴充套件?”我憂心的向許德江及徐長風投去一問。
許德江是面露出難色,而徐長風是眉目皺起,做著沉思的狀態。許德江方是一聽到我的所問,他的表情馬上是告訴了我,他對於小尹的病情變化,是束手無策。不過徐長風的眉目皺起,我是知道,他對於小尹的病情惡化,一定是有辦法的。
“有!但是,面臨著一定的危險!”許久之後,徐長風才是吐露了一句話。
黃教授是心急問道“什麼辦法?”
“割脈搏放血!引血出屍毒!”
割脈搏放血?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徐長風的建議,眾人是沒有反對。目前的狀況,那是十分的危急,危急的是關乎到小尹的生命。他體內的屍毒,由於有了前六付中藥的藥引,將他體內的屍毒抑制的即將排盡,就差最後的一劑,他完全可以跟我們一樣,健康的活潑亂跳。
可是如今呢?樂極生悲啊!他是痛苦的橫躺在那一張簡陋的木床上,面色痛苦的翻來覆去打著轉。見他此般被屍毒折磨快要不成人形,眾人的心裡,皆是不好受。或許,他們是有個共同的心裡,恨不得代小尹為受,彼此的心裡,許是會好上那麼一點點。
所以,當徐長風說要割脈搏引血,從而把小尹體內殘留作亂的屍毒,接種到另一個人的身體上時,眾人是沒有異議。徐長風的意思,我們自是能明白。他已經是把話挑明,就是希望我們一行人及早做好心裡的準備,找出個合適的人選來,以備急需所求。
黃教授是首當其道:“徐老,你就割我的血吧!作為他們的帶教老師,我沒能盡責保護他們的人身安全,這個危險,就由我來承擔吧。”
許德江面色一沉,他的目光是撇向了黃教授,繼而,他是搖搖頭:“黃老,看得出來,你的身體並不適合接種。”
黃教授隨即是一愣!他的眉目瞬間是皺了起來,他唇動了動:“為什麼?難道說是我沒有那個資格?還是……”
“不!黃老,您可是誤會我的意思啦!”許德江趕緊是解釋道,“我說你的身體不適合接種,並非說是你沒有那個資格!這原因無他,而是你身體本身的問題。您可是知道,您是上了年紀,一般按照醫學上的角度來說,您血管壁的收縮伸展性已經是老化了,若是把小尹體內的屍毒引種到你的身上,您老根本是難以承受得住那洶湧澎湃屍毒的相沖,萬一是有個差池,不但是小尹的生命會嚴重的受損,而您老自己更是為嚴重。”
聽了許德江的一番話後,黃教授的目光頓時是萎靡的暗淡而下,他不禁是喃喃自語道:“這麼說來,我是沒能幫上小尹了?唉!真是人老不中用啊!”
對於黃教授的黯然嘆息,我不知道是如何來安慰他。這一切,究竟是誰人的錯?或許,根本是沒有答案的。因為有些事情的發生,沒有緣由,無對錯是非。就比如說,永遠到底有多遠,天上究竟有多少顆星星?誰人又是能回答呢?無題,這或許便是最好的結局。
“呵呵!黃老不用擔心!用得著你的地方,還是好多呢!”徐長風捋著他的鬍鬚是悠然一笑,他像是在安慰這黃教授,又彷彿是在做著某種的暗示韻味,叫人是猜測不透他的話中語。
我始終是保持著沉默,那個適合接種的人選,或許我自己本身,就是一個最好的一個。為著朋友兩肋插刀,我是沒有怨言。只不過,我是有些少許的擔心,在接種從小尹身上引流而下的屍毒,將會在我的體記憶體在,接下來,又即將會發生些什麼嚴重的後果呢?我心中有幾分忐忑。
“你們都是不用爭了,張楓就是一個最好的人選!我曾經替你把過脈搏,發現你的脈搏是跳動有力,亢奮,沉浮並列,你的脈象是十分的奇觀,我一時半回甚是弄不明白。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若是把小尹體內的屍毒接種在你的身上,相信你應該是會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