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最是好奇,眨巴眨巴眼睛,問老爺子道:“爺爺,你們說了些什麼啊?也給我們翻譯翻譯?”
“呵呵。”司寇允一邊等那白衣姑娘走來,一邊說道:“她問剛才的尋湖草是不是咱們點的?我說是,我是第四十五任呼斯楞的好朋友。她問有什麼證明麼?我就把呼斯楞送我的東西亮了亮,她就信了。”
殷騫聽後不屑道:“哼…這也太好說話了,就不擔心咱們是騙子麼?”
我給了他一巴掌,示意別亂說,回道:“少數民族心地大多質樸,這是美德,有什麼不好的?非要爾虞我詐麼?”
這時白衣姑娘已經走到司寇允身旁,接過老爺子手中的鐵片瞧了瞧,又高興地說了兩句,然後乾脆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把殷騫看得在一盤直咧嘴:“好傢伙!這歡迎儀式不錯,我喜歡!是不是接下來該輪到抱咱們了?”
他本身說這句話沒有任何目的,這傢伙就是嘴欠,仗著人家不懂漢語在這兒胡說八道,佔點小便宜,卻沒承想這邊話音剛落,白衣姑娘鬆開司寇老爺子,轉身看著他,居然用純正的普通話說道:“託婭只擁抱我外祖母的朋友!他是,你不是!”
這一嗓子可好,直接把殷騫定在當場,不是因為姑娘沒給他面子,而是這小子壓根就沒想到人家居然會說普通話!
愣了好一會兒,殷騫才結結巴巴道:“你…你會說普通話啊?”
叫託婭的姑娘不怎麼友善地看著他,但還是有禮貌地答道:“這有什麼奇怪的?我從小就學蒙、滿、回、漢四種語言,就連新蒙文我也認得。”
殷騫吐了吐舌頭,將臉轉到我背後嘟囔道:“那他剛才嘰裡咕嚕地說什麼蒙語,咱們一看就不是少數民族…”
“呵呵…”老爺子替託婭解釋道:“你也怪不得人家用蒙語,咱們用的是尋湖草,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但凡有的,多多少少都會和牧湖部落有些關係,人家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