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我也希望你們能想辦法聯絡到那個志豪,可能藏寶圖本身並沒什麼,那紙上隱藏有別的資訊,這個圖案只是一個幌子也說不定。”
我沒回她的話,如果志豪故意拿走了藏寶圖和掌教扳指,以他的本事,既然想躲,我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的。他跟了舅爺學了六七年的本事,而我,滿打滿算加起來也只不過三年左右,還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單論這方面,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送走黃博雅,我依然覺得沒什麼戲,討論了一上午,故事沒少聽,有用資訊卻少得可憐。
不過扭頭看到秋天滿臉陰雲密佈,我還是選擇了儘快“逃跑”,有罪讓殷騫遭去。這丫頭聽黃博雅說了一上午話,看來逐漸由討厭轉為憎恨了。別問我為什麼,我也不知道。
由於臨近考試,我也不好意思再到處亂跑,在學校看了兩天書,週末一過,就立刻躥回了御寶齋,不為別的,心裡總有件事這麼吊著,那是坐立不安,吃飯都沒味兒。要是放在之前,我們也就不想了,可這個黃大美女一來,頓時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能找到袁大頭固然最好,就算找不到,像殷騫說的,挖著寶貝也行。舅爺以前總說二十三是一關,又沒說一定會死,大不了遭點罪,所以我始終也沒怎麼放到心上過。找不找得到,那得看緣分。
一大早胡思亂想著來到御寶齋門口,發現大門緊閉,裡面的捲簾門還都沒拉起來,顯然這兩個懶鬼都沒醒。
敲了半天門,殷騫和秋天都睡在樓上,沒一個聽見的。不得已,我正打算轉身找個公用電話叫他們起床,一低頭卻看見大門下面的門縫中露出來一個白色的三角形。
俯下身子將其拽出來,才發現是個薄薄的白色信封,落款什麼都沒有寫,但裡面顯然放的有東西。
“又是小廣告…”我嘟囔著撕開信封,從中抽出一張紙,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