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自己。”其實我早看出來了,林佔魁雖然恨鐵不成鋼,卻也不願意林登魁死與非命,不然我也不攔著小馬駒了。
馬平川這才恨恨的站到一邊,顯得餘怒未消。
這時薛冰說道:“趴下,脫了上衣。”
林佔魁依言而做,脫去上衣,露出一塊塊精壯的肌肉來,趴臥在床上,薛冰走了過去,身手摸出把銀色小刀,只有手指長,韭菜葉寬,另一隻手在林佔魁脊背上量了一下,手腕一轉,“嗖嗖嗖”在林佔魁的脊背上劃了六個十字形傷口,頓時流出鮮紅的血來,林佔魁卻連吭都沒有吭一聲。
薛冰伸手將銀刀放於一側,拿起一個小瓶,對著六個傷口分別倒上一點藥粉,頭也不回對那孟虎道:“打盆水來。”說著話一翻手,手上已經多了一把小鑷子,就像變魔術一般。
那孟虎急忙跑去打水,不一會端了一盆清水來,片刻林佔魁脊背上的六道傷口就已經停止了流血,只是每一道傷口上都長出一片密密麻麻比髮絲還細的白色細毛來,還在輕輕蠕動,就像活物一般。
薛冰拿了鑷子,一點一點的將那白色細毛都拔了出來,將六個傷口上的白色細毛全拔乾淨之後,用清水清洗了一下傷口,再度倒上一點藥粉,不一會拿六個傷口上又長出一片白色細毛來。
就這樣拔了長,長了拔,一連拔了三次,才用清水洗淨,取出另一個小瓶,倒上藥粉,找來紗布包紮好,又取了顆紅色藥丸給林佔魁吃下,才長鬆一口氣,起身說道:“這東西雖然不算厲害,卻當真麻煩。”
話一說完,林佔魁已經翻身而起,雙目之中炯炯有神,滿面神采飛揚,又恢復了原先那股子豪氣,倒頭對著薛冰就拜了下去。
薛冰哪會讓他跪拜,急忙扶起,笑道:“林大哥,咱們這是兩清,上回你救了我們性命,我們這回替你去毒,兩不虧欠而已,你根本就不欠我們的。”
林佔魁也不是俗氣的人,哈哈大笑道:“好!兩不虧欠,不過你們可得留下來陪俺喝頓酒,我知道你們都是大忙人,可無論如何也得喝了這頓酒才許走。”
瘋老頭笑道:“你以為我們大老遠來這裡幹什麼?不就是來敲詐你一頓酒嘛!我可說好了,酒要好酒,菜要好菜!還必須去許家夫妻的飯店吃去。”
林佔魁又哈哈一笑道:“就這麼定了,不過,這頓酒得等等再喝,俺還有件事,不辦了這酒喝的也不痛快!你們等著,我去去就來。”
千影脫口而出道:“什麼事?”
林佔魁一邊大步流星想外走去,一邊頭也不回的喊道:“踢館!”
第248章踢館
我們一聽頓時樂了,這才符合林佔魁的脾氣,有熱鬧看誰不想看,何況我們幾個本就都是年輕人,急忙都跟了上去,連瘋老頭都笑眯眯的跟在了後面。
出了大門,林佔魁帶頭,直奔大街上而去,片刻就到了那家新開的武館門前,門前正站著一個大漢,約有四十來歲,豹頭環目,高鼻闊口,肩寬體碩,精壯威猛,看上去確實和林佔魁有得一拼。
那大漢旁邊還站了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長的倒是不醜,只是一臉的狡詐,露出奉承的笑容,在那大漢身邊點頭哈腰,看上去極為讓人看不起。
門前四個獅子仍在舞動,那大漢正在拱手微笑,一臉的得意之色,林佔魁上前一步,一腳腳一隻獅頭踢飛了出去,對那些鼓樂手一擺手道:“停!老子來踢館!”喧鬧之聲頓時停了下來,四周民眾一看頓時圍了更多。
那大漢一愣,隨即哈哈狂笑道:“林佔魁,你這個手下敗將,怎麼還有臉來踢館,你上次被老子打的趴在地上不能動的場景,難道現在忘了?”
林佔魁也不說話,走過去一把抓住那大漢旁邊的男子,手一提給提了起來,大步走到那石獅子旁邊,大聲喝道:“你給我說清楚,是誰讓你給俺下藥的?”
那大漢面色一變,上去抬手就打林佔魁,林佔魁反手一拳,將那大漢逼退,又一聲大喊道:“說不說?”
那男子頓時面如土色,顫聲道:“哥……哥……沒有……沒有啊!”
林佔魁面色一冷,說道:“別叫俺,俺當不起你哥哥,今天你不說出實情來,俺就將你撞死在石獅子上。”說罷手一提,就將那男子向石獅子上作勢欲撞。
我們也都明白了,那男子就是林佔魁那個禽獸不如的的弟弟……林登魁。
林登魁頓時嚇的慘叫出聲,脫口而出道:“是張館主讓俺下的藥!是張館主讓俺下的藥!”
林佔魁這才將手一揮,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