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人長的蠻俊俏的,又會說話,人家父親還是個鄉長呢。你看行嗎?”
“大姐說行就行唄,我沒意見。”春貴不好意思應道。
快嘴二妞接茬,說:“噢,大姐,你說的是李鄉長的大姑娘吧,我認識她,人是長得挺漂亮的,歲數也比咱們春貴小,我看合適,能談物件,就不知人家是否能看上咱們家。”
“你說什麼呀,咱們春貴是個現役軍人,又是個功臣,現在的地方姑娘可時興找當兵的了,她如果看不起咱們春貴,還怕春貴找不到物件?”大妞用教訓的口氣對二妞說。
“行了,你們姐倆別光說不練呀,春貴的物件就交給你們姐倆啦。”馬老漢說。
“好啊,如果人家能同意,那咱們可是高攀人家啦。大妞,你明天就去請個媒婆,給咱春貴牽個紅線,然後咱就把訂婚酒辦了。”半天沒插上話的春貴娘著急的說。
“媽,什麼媒婆媒婆的,現在叫婚姻介紹人。再說了,您老人家也太性急了吧,八字還沒一撇呢,就張羅置辦酒席了,你老人家也太心急了吧。”大妞責怪母親說。
“那好吧,你們去張羅吧。”馬老漢補充道。
過了幾天,馬春貴和李鄉長的千斤小姐在村婦女主任家見了面。
倆人先後進屋,在堂屋八仙大桌兩旁坐定。此時,空氣好象凝固了,各自低著頭,誰也沒吱聲。
馬春貴憋不住了,偷偷的瞧著這位姑娘,這一瞧不打緊,春貴心頭一亮,唉呀我的娘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