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男人眼球的。搞得不好是要出人命的,我絕不是危言聳聽。”
“你別嚇唬我好不好,我雖然生性潑辣,但膽子很小,從小連螞蟻都不敢踩。”
“我聽說你膽子可不小啊,我的上任總經理被你整的不輕,,提前兩年就退休了。”
“唉呀,你真壞,哪壺不開提哪壺,那些事都是陳糠爛穀子了。不是我整他,是他想我的心思,非要和我發生關係。我不同意他就處處找我的麻煩,還要把我調走。我孤立無援,又不想離開這個單位,所以就同意了。後來他真的提拔了我,我就不計較什麼了。反正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女人總是被男人欺負。要說整他,怪就怪她的臭老婆。一個騷老頭子玩弄我一個少婦,我都沒說什麼,可他的老婆到處敗壞我的名聲,還到單位找我的麻煩。我當然不讓了,把她揍了一頓,還到她家砸了東西。怎麼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沒門!”
“不管怎麼說,人家受了處分,還提前退休了。你也有一定的責任。”
“我說老蔣同志,你別裝正經了。你說,你今晚沒事跑到單位來幹什麼?你別裝糊塗,你若是對我沒興趣,你在我的窗外打三個響指幹什麼?說,是不是小劉叫你來的?”
蔣宇山聽了此言,一頭霧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結結巴巴地問:“什,什麼三個響指,哪,哪個小劉,你在打什麼啞謎?”
“縣政府司機小劉,你不認識?”
“不認識,怎麼啦?”
“你真的不認識?”
“我真的不認識,我與他有何相干?”
“哈哈哈,誤會了,誤會了。那個小流氓老是來騷擾我,每次來賓館找我辦事,總是對我打三個響指,流裡流氣的。要是他不來,他會請別人來找,也是見面打三個響指。真對不起,我張冠李戴了。”
“我說小李,我堂堂一個總經理,會有事找你幫忙,而且是別人請我來找你辦事,這有點太離譜了吧。”
“你小瞧人了是吧,我李鳳花還是有魅力的,有辦事能力,這誰不知道。縣裡有不少科局長還找我辦過事呢,來的時候也是打響指,你不信?”
李鳳花怕暴露了他與小劉之間的“機密”,信口開河,瞎編一氣,倒真的把老謀深算的蔣宇山給矇住了。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我當時不過是隨便打著玩的,沒想到這是你接待人的一種方式。辦事就辦事嘛,搞得像電影裡特務接頭暗號似的。有意思,有意思。”
話,說到這裡,蔣宇山心裡有數了。他尋思著:正像人們流言傳說的那樣,這個女人很開放,也很潑辣,就是有點傻,拿自己的名譽不當一回事,不遮掩,很隨意,是一個有奶便是孃的主。
“蔣總,我肚子餓了,要吃飯了。”說完掀開鍋蓋,裡面的麵條已經成了漿糊了。
“算了,算了,別吃漿糊了。我們今天談的很投機,我對你映象不錯。我請你下館子去,開開葷,可別老是吃麵條了,哪樣營養會不良的。走,到避風港酒家。你知道那個地方嗎?”
“知道,知道,縣裡有多少酒館,我都知道。”
“知道就好,我先走,在那兒等你。”
“好的,我隨後就到。謝謝蔣總破費。”
其實,他們心照不宣,只是窗戶紙暫時還沒捅破罷了。李鳳花心想:這個色鬼,怕我與他同行被熟人發現了,影響他的名譽和前程。不過這樣也好,畢竟佔花惹草的醜事見不得人。他呢,他也在想:只要你狐狸精今晚提出來幹那事,老子就會上你的床。哼!像你這種女人,給你一些甜頭,你會喊我爹的。我就不信,你能跑出我的手掌心。
李鳳花到避風港酒家時,幾碟小菜已經擺上桌了。他徵求她意見,要不要來幾杯酒,她爽快極了,要了一瓶五糧液。
兩人對飲,含情脈脈,你來我往,擠眉弄眼。不到半個時辰,酒瓶空空。吃完了飯,她有點暈忽忽的,頭重腳輕。他精神抖擻地扶著她走出了酒家,要了一輛計程車,直奔自己的家。
“你這是把我往那兒送啊,啊?”
“送你回家。”
“我不要回,回家,我要回,回工具房。我沒有家,家家家。”她有些語無倫次了。
“好了,這就到了,到了。”
“哦。”
乘著夜幕,蔣宇山費了好大勁,才把她背上三樓。開了門,直接把她扶到床上躺著,然後就在她的身上亂摸,又是親又是聞的,活像一隻發了情的野狗。看著她迷迷糊糊的樣子,轉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