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得到很好的救治,身體恢復了不少。兩天後,他們補充了一些糧食和彈藥,留下了那幾個受傷計程車兵,另外再向馬團長要了十幾個身強力壯計程車兵,啟程往西藏而去。
董團長照例和那個大個子士兵抬著苗君儒,不同的是,他們換了一副軍隊裡專用的擔架,抬起來輕鬆多了。
康禮夫和劉大古董他們騎著馬走在最前面,董團長卻落到最後。走過一道山樑,董團長看著前面的人走遠了,才低聲對苗君儒說道:“苗教授,我覺得那個姓林的有問題!”
苗君儒問道:“你覺得有什麼問題,他可是康先生的人!”
董團長神神秘秘地說道:“有一件事我沒有對你說,你還記得我手下那兩個被吸乾血的兄弟麼?”
苗君儒問道:“怎麼了?”
董團長說道:“就在我們留在馬團長他們這裡的兩天中,他們有兩個士兵死了,死狀和我那兩個兄弟一樣!馬團長怕這個事情鬧大,沒敢對外說。”
苗君儒驚道:“可是這和姓林的有什麼關係?從你那兩個兄弟頸部的傷口看,我懷疑是被什麼吸血怪獸咬的,當然,也可能是殭屍。你也知道,殭屍走路是僵硬的,而且只能夠晚上出來,可那姓林的是個大活人!”
董團長說道:“你知道不知道他在給你取彈片的時候,用舌頭去舔刀頭上的血,還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還有這一路上,我從來沒有看到他吃東西!”
苗君儒這才想起,自從見到林正雄的那一刻起,他就沒見對方吃過東西。每當大家一起吃東西的時候,總是不見林正雄,也不知道做什麼去了。他想了一會兒,說道:“你懷疑他不是人?”
那個高個子士兵說道:“他還真的不是人,他帶著我們衝上去的時候,我看著他冒著那些山匪的子彈爬到上一層,本來已經上去了的,可不知怎麼他又下來了,還傷了手臂。才隔了沒多久,他那受傷的手臂居然一點事都沒有了!要是正常人,最起碼也得養上十天吧!”
這麼一說,苗君儒也覺得林正雄有些不正常,他說道:“你們知道就行,不要說出去,以後多注意他一點!”
過了雀兒山,走過一條狹長的山谷,前面就是藏軍控制的地盤。
剛走到一處山腳下,就聽到一陣急促的鼓聲,走在最前面的嚮導扎布登時變了臉色。
兩邊的山上出現了許多身穿藏袍的藏軍,從山上下來一隊騎兵,朝他們直衝過來!
一些士兵驚慌起來,正要轉身往回跑,卻聽到林正雄高聲叫道:“怕什麼,他們是康先生的朋友!”
跟著康禮夫的劉大古董拍馬上前,在距離對方200米的地方下了馬,手裡平端著一條潔白的哈達。
那一隊騎兵衝過來後,全都勒馬停在旁邊,從山上又下來幾匹馬,騎馬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五六十歲乾瘦的老頭子,看模樣和一身打扮,就知道他是貴族家的管家;他身後有兩個人,那年紀大點的40多歲,頭戴牛皮藏帽,左耳戴著一串鑲金鑽石耳墜,右耳戴著松石耳墜;上身穿五色藏族錦袍,披著一條貂皮披肩,脖子上掛著幾串紅綠相間的珠子,腰束金絲緞腰帶,彆著一把兩尺長的藏刀,還掛了兩個掛著幾串紅綠相間的珠子,腰束金絲緞腰帶,彆著一把兩尺長的藏刀,還掛了兩個金線荷包,足穿長筒翻毛牛皮蹬紅雲繡靴;左手大拇指上戴著一個翡翠玉扳指,抓著馬韁。
在中年人的身後,跟著一個20歲出頭的年輕人,那年輕人則穿著灰色羊皮藏袍,套著一件錦緞質地的大領無衩小袖衣,長髮用五彩繩綰在腦後,髮髻上簪著紅寶石飾物,左耳戴著紅寶石珠墜,右耳掛著一串小珍珠。與老年人不同的是,他腰裡除了插著一把藏刀外,還彆著兩把盒子槍。
在他們的身後,跟著四個肩上揹著長槍,腰裡插著兩支短槍的彪形大漢。
這兩人來到劉大古董面前,下馬後接過哈達。那中年人來到劉大古董的面前,用漢語流利地說道:“劉先生,我們終於見面了!”
劉大古董哈哈笑道:“是呀,是呀!貢嘎傑布大頭人,我們有好幾年沒見了!”
康禮夫託著哈達一步步走過來,當劉大古董把康禮夫介紹給貢嘎傑布時,貢嘎傑布忙躬身行了一個禮。
雙方相互敬獻過哈達,康禮夫接過貢嘎傑布遞過來的一碗酒,先用右手無名指沾點酒,向空中、半空、地上彈三下,然後喝了一小口。貢嘎傑布拿著羊皮酒囊,把碗倒滿,康禮夫再喝了一小口,貢嘎傑布又把碗倒滿。康禮夫這樣喝了三次,最後一口把碗中的酒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