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冒出一股股黑煙,在慘號聲中倒了下去,很快化為灰燼,但還有幾個灰衣僧人卻一點事都沒有,仍低著頭跟在他們的後面。
苗君儒的心中暗驚,他知道卡斯羅邪教能夠用秘術使死人復活並變成殭屍,翁達贊普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殭屍被佛光照射會灰飛煙滅,可這幾個灰衣僧人卻不懼佛光,他們究竟是什麼人呢?
邪魔站在那裡,對苗君儒說道:“看到石碑上那個洞沒有,只要把鑰匙插進去,寶石之門自然就會開啟!”
一匹馬從遠處衝了過來,馬上的丹增固班老頭人大聲喊道:“苗教授,你答應過我,不會開啟寶石之門的!”
邪魔的手一揮,丹增固班老頭人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從馬上撞下來,那匹汗血寶馬“咴咴”地叫著,將頭一低,朝苗君儒跑過來。
邪魔將手一張,一股黑霧從他的掌心噴出,迎向汗血寶馬。那馬衝入黑霧之中,瞬間不見了。丹增固班老頭人從地上爬起,拔出了腰間的藏刀,大叫道:“我跟你們拼了!”
牛車上的哈桑大頭人喊道:“丹增固班老頭人,你鬥不過那邪魔的!”
丹增固班老頭人悲憤地喊道:“邪魔的勢力已經遍佈整個西藏,並挑起各家頭人之間的拼爭,如果讓他拿到了不死神書,世間將墜入無邊無際的黑暗。除魔衛道,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他舉著藏刀往前面衝來,瞬間被那團黑霧吞沒。
苗君儒的眼眶發熱,為了西藏的和平,丹增固班老頭人用生命詮釋了什麼是頭人的職責。
只要毀掉鑰匙,就沒有人能夠開啟寶石之門了。他握著那枚鑰匙,望了康禮夫一眼,手上正要用力,卻突然覺得渾身無力。要是那串舍利佛珠在身上的話,他完全可以擺脫這邪魔的束縛。
他身不由己地往前走去,離石碑越來越近。他看清這石碑的表面雖然非常平滑,可石頭的紋理卻很奇怪,就像他那臺美國產的收音機裡面的電路圖,卻不知要複雜多少倍。
一個聲音在他耳邊清晰地響起:世間萬物皆無物,魔在心中……
他轉過頭,見巴仲活佛不知何時已經下了牛車,正緩步朝他走來。幾個壯漢抬著那個用紅褐色金絲線袈裟蓋著的堪布智者的真身,跟在巴仲活佛的身後,哈桑頭人的小老婆手持弓箭,警惕地留意著周圍。
一道人影從沙土中衝出,凌空撲向走在最前面的巴仲活佛。哈桑大頭人的小老婆眼疾手快,一箭射出,準確地射中那人的胸口。
可是那人並不倒下,落地後拔出了胸口的箭,一折兩斷。
苗君儒驚道:“嘎嘎弱郎!”
他認出那個從沙土中鑽出來的人,正是在死亡谷口失蹤的屍王嘎嘎弱郎。原來那些神鷹使者趁他進去谷中時,將屍王引到了他們教主的身邊。這麼說來,那些躲在沙土中的,都是邪魔事先安排在這裡的神鷹使者。神鷹使者終究是活人,剛才從沙土中跳出來的那個黑衣人,在日本人的亂槍下,只要心臟被一發子彈射中,也會像普通人那樣倒下。
邪魔笑道:“苗教授,你猜對了!”
果然,湖邊的沙土中躍出一兩百個穿著黑衣的神鷹使者,訓練有素地圍住巴仲活佛他們幾個人。哈桑大頭人的小老婆張弓搭箭,護住她身邊抬著堪布智者真身的幾個壯漢。饒是她連連發箭,也抵擋不住那些神鷹使者的攻勢。
那屍王的血紅眼珠盯著巴仲活佛,張開了獠牙利齒,示威性地發出一聲大吼。
兩道人影從哈桑大頭人的牛車上電射而出,擋在那屍王的前面。卻是苗君儒放過他們的那一對殭屍夫妻。
這下好了,一家三口在這種情形下團聚,也不知道有什麼後果。
那血僵雙手合什,轉身朝巴仲活佛施了一禮,接著對屍王嘰裡咕嚕地說了一通,就像是父親在教育孩子。!選!書!網!x!u!a!n!s!h!u!。c!o!m孰料那屍王狂吼一聲,突然叉開雙手往前一伸,插進那血僵的腹中。血僵的雙手仍合在胸前,微笑著看著屍王。那女殭屍發出痛徹心扉的喊叫,緊緊抱住那屍王。
屍王搖晃著頭,不斷髮出巨吼,突然張口朝女殭屍咬去。那女殭屍被咬住了脖子,也不掙扎,只發出“嚶嚶”的啼哭。
巴仲活佛從袈裟內拿出了一樣東西,正是轉世靈童送給苗君儒的舍利佛珠。巴仲活佛手託舍利佛珠,大聲高誦佛號,只見舍利佛珠泛出一道光暈,那光暈漸漸擴大。與此同時,那幾個壯漢抬著的堪布智者的真身,緩緩向空中升去。
一道刺目的亮光過後,半空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