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茶,都在這兒站老半天了。”
“是。”劉瑾招招手,讓小太監搬了椅子過來,再上了茶。
陸若晴和蕭少鉉都道了謝。
一盞茶還沒有喝完,蕭濯匆匆趕到,進殿行禮,“給皇上請安。”
皇帝淡聲道:“免了。”
蕭濯環顧了大殿一圈兒。
他知道桓王府的人在和陸若晴鬥法,但是此刻,桓王府的人都不見了。
地上跪著一個眼淚汪汪的女人,不知道是誰。
皇帝開口道:“樊夫人汙衊鎮北王妃,現在招供,說是你在背後指使的,並且還給了她三萬兩銀票。”
蕭濯聞言愣住。
什麼玩意兒?
他讓這個女人汙衊陸若晴?還給了三萬兩銀票?
皇帝問道:“裕王,你有何話說?”
蕭濯輕輕一笑,回道:“皇上,我根本就不認識這位樊夫人,也沒有給過她三萬兩銀票。至於說,我派她汙衊鎮北王妃,那更是無稽之談。”
樊夫人眼淚汪汪看向他,哽咽訴道:“裕王殿下,就是你給我大把大把的銀子,哄我去汙衊王妃的清白。”
“我?呵呵。”蕭濯只覺得荒唐可笑。
“就是你!”樊夫人哭道:“你說等王妃死了,我就能得到鎮北王殿下的寵愛,手裡又有大把的銀子,後半輩子就榮華富貴無憂了。”
蕭濯譏諷一笑,質問道:“你後半輩子有沒有榮華富貴,與我何干?我還有閒情替你操心這些?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樊夫人卻哭道:“你不這麼哄我,我如何肯心甘情願替你做事啊。”
蕭濯不想跟她胡攪蠻纏,朝上道:“皇上,樊夫人居心叵測汙衊於我,且無真憑實據,完全不足以取信。”
“我殺了你!”樊夫人忽然暴跳而起。
她伸出雙手,瘋狂的撲向蕭濯似要撕人,嘴裡喊道:“你騙我!你利用我當了棋子,我要殺了你……”
蕭濯當即閃身後退。
樊夫人只來得及抓到他的一個衣角,死死拽住不放,嚷嚷道:“我要殺了你!你這個黑了心肝的,唔……”
“滾開!”蕭濯狠狠一腳踹了過去。
“啊!”樊夫人被踢到心口,頓時連連往後滾,停在大殿角落抽搐了幾下,然後便伏在地上不動了。
大殿內,眾人安靜了幾秒時間。
樊夫人卻一直沒有動靜。
陸若晴疑惑喊道:“樊夫人?樊夫人!”
樊夫人依舊伏著不動。
蕭濯當即上前。
他一腳踢向樊夫人的頭,嘴裡喝道:“起來!別裝死。”
樊夫人翻身一滾,露出正臉,嘴角掛著一縷黑色的血跡,虛弱咳嗽,“咳、咳咳……”
看起來,只剩下微弱一口氣兒了。
陸若晴急道:“不好!她服毒了!”
她趕緊快步上前,想趁著樊夫人還沒死透搶救一下。
陸若晴捏住樊夫人的下頜,迫使她張開了嘴巴,“張嘴!”
果不其然,在樊夫人的口腔深處,看到了些許殘留蠟片兒,已經被毒血然成黑紅色了。
陸若晴當即扼住她的喉嚨,命令道:“給我吐出來!”
“王妃,你……,想救我?”樊夫人桀桀的笑。
“吐出來!”陸若晴喝斥道。
樊夫人卻用力一咽,直接把剩下的蠟片和毒血都嚥下去了。
她伸手揪著陸若晴的袖子,目光陰毒的笑,“王妃!我要……,死了,會在地下……,等著你來的……”
話沒說完,就頭一歪再也不動了。
陸若晴趕緊探了探鼻息,鬱悶道:“死了。”
…………事情越發詭異起來。
蕭濯詫異道:“奇怪,哪裡來得毒?”
陸若晴蹙眉沉吟,“應該是樊夫人預先含了毒丸在嘴裡,剛才咬破了蠟皮,毒藥入口,所以當場毒發身亡。”
皇帝上火道:“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陸若晴心裡也是火氣亂躥啊。
她一直以為,樊夫人也就是後宅興風作浪的本事。
卻沒想到,對方居然早就預備好了毒藥,並且在臨死之前咬上了蕭濯,明顯是早有計劃啊。
樊夫人死不足惜。
但是,背後的黑手還沒有揪出來,而且毫無線索。
這才是叫陸若晴最惱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