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頭一次瞧到,先放到店子裡,看看效果如何。放心,只要能賣,價錢不會少你的。”
徐璐笑道:“我相信大娘不會坑我,那就先放在大娘的鋪子裡,價錢大娘自己訂。大娘只需給我些酬勞便了。”
管大娘笑著說,“好,姐兒這麼爽快,我也不能小氣了。姐兒過幾日再來,咱們再一起結賬,如何?”
徐璐欣然同意,過了三天,她又去了段記布莊,管大娘一臉喜氣地對徐璐說,“姐兒手藝還真沒話說,你剛走後不久,林總兵夫人就過來了,瞧了這些絨花,驚為天人,一口氣全買走了。姐兒,這是你的酬勞,拿著。”
一綻五兩重的紋銀切了一個角,墊在手頭,約有三兩重,徐璐心花怒放,一臉驚喜,“賣了這麼多銀子?”
管大娘笑著點頭,“可不是呢,林總兵夫人那是何等身份?是王家二房閨女,自然是財大氣粗了。平時吃的是山珍海味,穿得是綾羅綢緞,什麼樣的首飾沒見過?卻偏偏瞧中了姐兒做的絨花,姐兒也真是個福氣的,這運氣來了呀,擋都擋不住呢。林夫人臨走時還說,若姐兒還有的話,就直接送到她府上,她全買了。姐兒趕緊做你的花去,林夫人那可是真正的財神爺呢。”
徐璐知道,泉州王家,以及福建王家,都是同一個祖宗的,那可是福建有名的越級大富豪,家財萬貫,富可敵國,王家也有不少子弟出入官場,頗有身份,在福建幾乎是橫著走的豪門鉅富。這位林夫人又是總兵夫人,總兵那可是真正的大官呢,她見過最大的官就是縣令了,總兵比縣令還要高上好幾級,對於徐璐來說,總兵夫人已經是通了天的人物了。
回去的時候,豆綠興奮地道:“小姐,那個總兵夫人,該不會就是那天叫住您要看您頭上簪花的那位吧?”
“八九不離十了。”
豆綠說:“這些官夫人,可真有錢,出手真大方。小姐,咱們趕緊回去,多做些絨花,爭取大賺一筆。”
徐璐笑著說,“好。”
做絨花,比起繡荷包,又要簡單多了,徐璐手巧,一把剪刀在手,不一會兒便剪出一片片花瓣來,然後再用針線鑲結起來,七拼八弄,一朵絨花很快就做好了。做得多了,就做出決竅了,一個白日的時光,就能做出數十餘朵絨花來。徐璐並沒有貪功,只拿出十二朵,找了個比較拿得出手的匣子裝下,然後領著徐璐去了總兵府。
原以為這些絨花好歹也能賣些銀子,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今日的運氣實在不怎麼好,總兵府戒備森嚴,還沒靠近,就被站崗計程車兵給趕得遠遠的,好不容易說明來意,門房上的去通報後,徐璐就那樣頂著烈陽,枯等了兩盞茶的時光,那道角門才被開啟來,卻也只露出半顆頭顱來,“我家夫人現在沒空見你,改日再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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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的想像力太豐富了,沒看到我的文案麼?真是該打屁股。
☆、第10章 冤家路窄
徐璐又趕緊問道:“也好,那小女子就改日再來。只是,下回什麼時候來呢?這位大娘可否說個俱體的時候?”徐璐不是半途而廢的人,有了希望肯定就要行動,儘管這位林夫人不好打交道,但只要能從她身上掙銀子,只要她不過份,徐璐還是決定做成這筆生意。
那人拉長了臉色,“咱們夫人是何等身份?豈能說見就見的?等著吧,我們夫人有興趣了,自然會見你的。”然後怦地把門給關上了。
豆綠氣得跺腳,卻沒說什麼,這些當官的家奴,本來就是這副德性,早就見怪不怪了,於是對徐璐說:“小姐,太陽好大,我們走吧。”
徐璐點頭,也沒說什麼,她父親以前做廈門縣令的時候,她有幸在廈門官員千金圈子裡混了些熟臉,早就見識了這些官夫人看人點菜的德性,這些下人也都如此,也沒什麼好見怪的。
轉身走了沒幾步,大街上又駛來一隊騎士,為首那人穿得非常華麗,金冠玉帶,錦衣華服,騎著一匹通體雪白的駿馬,此人看到徐璐主僕二人,也沒在意,但卻賣弄起自己的騎術,當馬兒眼看就要衝到大門前的那蹲石獅時,倏地勒了疆繩,馬兒前蹄高高揚起,發出一聲嘶咄,然後雙腳立地,動也不動。
那人得意地笑,瀟灑地下了馬來,又看了徐璐一眼,這一看,忽然雙眼亮了起來,然後蹬蹬地上前,來到徐璐面前,居高臨下地問:“這可是總兵府衙,閒雜人等休得靠近,你們要幹什麼?”
徐璐說:“看到這兒好生氣派,這兒的侍衛都好威風,所以忍不住多呆了會,不承想擾了公子的興致,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