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結果,以後也就沒必要再擔驚受怕了。
而文家也不知是過意不去,還是怕徐家人去鬧,影響名聲,第二日,居然讓人送了些禮品來表示歉意。
文家派來的是一名男管家,以及一位女管事,二人說話得體,滴水不漏,先是表達了對主子對徐家對徐小姐的愧疚之意,又拿文老夫人的病情事,表明文家並非是那種勢利之人,只是一心為徐家小姐著想。他們文家並無對不住徐家的意思,只是文老夫人與徐老夫人多年交情在那,如今雙方結不成親家,文家也非常遺憾,所以備了薄禮以示誠意。
文家的薄禮也不算薄,足足兩百兩紋銀,對快要山窮水盡的徐家來說,無疑是雪中送炭。田氏一瞧這白花花的銀子,眼都直了,當下什麼怨恨都沒了,反而還擠出一臉的笑容。
“也就知道文家老爺子不是那種勢利之人,老太太身子不好了,也是大家都不願見到的。只是既然碰上了,肯定要有個妥善的解決法子不是?雖說我們姐兒是受了不少委屈,不過文家老爺也是有苦衷的。咱們也不是不講道的人家,既然文家老爺子誠心陪罪,這事兒就算了吧。”說著就要接個裝銀子的木匣子。
徐成榮狠狠拍了田氏的手,怒道:“無知婦人,給我滾回去。”然後冷著臉對文家人道:“誰稀罕你們文家的臭銀子?給我滾,滾得遠遠的。”
文家管事連連陪笑,“徐老爺,咱們夫人特地交待過了,這只是咱們夫人的一點小小心意,請務必收下,否則咱們沒辦法交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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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振作
田氏見這個時候了,徐成榮還擺讀書人的架子,又氣又急,上前死死地抱著木匣子,足足有二十多斤重的匣子沉甸甸地抱在懷中,“老爺,文家夫人好心來陪罪,你怎能這樣對待人家呢?就算結不成親,但也不至於弄成仇吧?”
徐成榮氣得暴跳如雷,對田氏吼道:“眼皮子淺的蠢婦,這輩子沒見過銀子吧?把匣子還給人家。”
“這是文家的陪罪之禮,若是不接,豈不是心胸狹隘?老爺,我知道你心裡生氣,可再生氣,事情總得解決不是?您這樣再坳著又有什麼意思呢?還不如大家和和氣氣坐下來,把事完美解決,豈不更好?這樣一來,咱家姐兒也不會有影響,是不?”為了把這兩百兩銀子佔為已有,田氏對徐成榮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徐成榮冷笑一聲:“反正我是不會要這銀子的,拿著硌人。田氏,出嫁從父,在家從夫,你若敢一意孤意,我立即寫上休書一份。我說到做到。”
田氏啞住,不可置信地瞪著徐成榮,忽然嚎叫一聲,衝上去前撕打著徐成榮,“你個沒良心的東西,枉我平時那般對你,你居然狠心待我。你個良心被狗吃了呀?老孃替你生兒育女,操持家務,白日織布,晚上漿洗衣裳,累得半死不活,你倒是好,穿得體體面面四處瀟灑,半點事都不做,在家就擺老爺架子,如今還不讓我活了?”田氏對徐成榮又抓又扯的,形若瘋虎,徐成榮雖然生得高大,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力氣倒不若田氏,反被田氏弄得狼狽無比。
徐成榮一邊閃躲田氏的攻擊,一邊氣忿地道:“反了反了,你這潑婦,趕緊撒手。再敢使潑,我就休了你。”
“你休呀,有種你就休呀,你要是敢休,老孃就抱著兒子去跳河。讓你老徐家絕後,死了也沒有給你上香。姓徐的,你以為老孃稀罕你呀,你這個窩襄廢,只知道窩裡橫,如果你有本事,文家又豈會來解除婚約?等你做了八省巡撫,說不定文家還會跪著來求你把閨女嫁給人家。可惜你沒做大官的命,只能被人踩在地上一輩子抬不起頭來。我知道,你自詡為讀書人,高貴非凡,可你瞧瞧你,你除了故作清高外又能做什麼?姓徐的,你摸著自己良心好好想想,你不要這個銀子,人家就能高看你了?我呸,別這麼自欺欺人了,說不定人家還巴不得你不要呢,哼,這銀子可是用大姐兒的名聲換來的,不要白不要。你以為不要就可以挽回大姐兒的名聲?我呸,自欺欺人。”
田氏出身鄉野,罵起人來,那簡直是專拿刀子捅人心窩,徐成榮儘管有一肚子的理由,這時候也被田氏連打帶罵弄得狼狽不堪,氣忿不已,連連怒罵潑婦,最終卻不敢打下去,只能左躲右閃,好不狼狽。
這時候,徐璐從裡頭出來,站在廂房外頭的臺階上,對徐成榮道:“爹,銀子您就收下吧,純當是文家送我的嫁妝。”徐璐又淡淡地看著文家兩名管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