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不動,即不勸解,也不安慰。徐璐也是如此,淡定地喝著她的茶,實際上,她的肚子都已被茶水灌飽了。
徐夫人哭了兩聲,見沒人接自己的話,未免尷尬,她不好對徐璐使氣,只好瞪了成氏一眼,“我背有些酸,替我捶捶。”
成氏不得不起身,給徐夫人有一下沒一下地捶著背。
徐夫人恨這個兒媳婦不中用,緊要關頭總是不與她一條心,害得她每每孤掌難鳴,心頭有氣,就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地道,“沒吃飯呀?重些。”
成氏加大了力氣,但依然沒什麼力道,徐夫人又粗聲粗氣地道:“重些,再重些,怎麼這麼笨?這麼點事兒都做不好。”
徐璐看不下去了,不得不說:“大姨母,咱家別的沒有,就丫頭多的是。讓丫頭服侍就成了,哪用得著讓表嫂服侍,太大材小用了。”
徐夫人粗氣粗氣地道,“媳婦服侍婆母天經地義。怎麼,成氏,讓你服侍我,你還不樂意了?”
成氏淡道:“媳婦不敢,媳婦這不是在服侍您嗎?”
“哼。”徐夫人別過臉來,滿面的不順。又發現徐璐嬌嫩如花的臉色,火氣又衝了出來,陰陽怪氣地道:“峰兒媳婦才是福氣的,公婆不在身邊,你這日子倒是舒心。”也不等徐璐開口,又說道,“你婆母遠在京城,兒女也不在身邊,你倒是好,自己在這邊享受。也不回京服侍公婆去。依我說,你都已進了凌家的門,就該盡媳婦的責任。哪還能由著性子,一味的在這邊享清福?”
徐璐無語至極,這就是典型的欺軟怕硬,不對,應該是過河折橋。需要她的時候,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