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蠢的人。”
“那所謂的表小姐長得那麼漂亮,又長期住在錢家,據說住的地方與錢大爺並不遠。這裡頭的貓膩,打量別人都是傻子不成?”
“錢大奶奶也真是能忍,若換作是我,早就給她鬧個天翻地覆,還由著她這般蹭鼻子上臉。”
“不就是想算計長房麼?真當大家是傻子是不成?沒那個金鋼鑽,就不要攬那個瓷器活了,丟人現眼。”
錢夫人讓這些貴婦人給刺得老臉充血,最打臉的還在後頭,因為方三夫人親自出面,客氣地請錢夫人以及黨小姐出府。
錢夫人和黨小姐灰溜溜地離去,這黨小姐最後又還做出讓人捧腹的事,被“請”出去的時候,居然還指著那些曾嘲笑過自己的人威脅道,“你們等著,千萬不要犯到我手上,總有一天,我會還回來的。”
江少夫人說完後,屋子裡的人再也忍不住,笑得蕩氣回揚,久久不歇。
☆、第32章 趙姨娘
徐璐也是笑得幾乎岔了氣,這位黨小姐的腦子究竟是如何生就的呀?居然這麼的喜劇。不說黨小姐一家子,全靠著在威國公府當姨娘的黨姨娘。黨姨娘能有今日,也是因為生了兩子一女,其中女兒還嫁到錢家,還是朝廷誥命夫人。黨小姐這樣的出身,壓根就沒讓人瞧進眼裡,居然還妄想報復,確實讓人驚歎初生牛犢不怕虎。
黨小姐如此的喜劇,這就免不了眾人對她將來命運的猜測。
鍾氏說:“這事兒已經曝出來了,錢大人再如何的疼錢夫人,這回定不會輕饒了。那位黨小姐,只有被送走的份。”
“人家生得那麼漂亮,若不發揮其長處,也枉費錢夫人一番心血了。”江少夫人說,“我打賭,錢夫人就算把黨小姐送走,但暗地裡,肯定還會有所行動的。”
“不至於呀?她的陰謀已弄得路人皆知。就算讓她成功算計錢大爺,錢大人應該不會再無動於衷吧?”錢大爺有出息,岳家又厲害。而錢二爺就是十足的草包一個。只要腦袋不被驢踢了,錢大人都知道該如何選擇。
江少夫人不屑道:“算計錢大爺應該不可能了,但別人可就難說了。走著瞧吧,我覺得,黨小姐應該還會給咱們製造一波驚喜的。拭目以待吧。”
黨小姐的事兒後,徐璐只覺通體舒泰,長時間打牌造成的腰痠也沒了,脖子也不僵硬了。無法午睡帶來的疲倦也消失了。
晚飯的時候,外院就熱鬧起來,應該是一群爺們下了朝,在前院鬧騰了。
吃過晚飯後,方大奶奶和鍾氏楊氏等人一道送了徐璐出來,鍾氏對徐璐說:“剛才得了訊息,五表妹家的姨娘,總算生了個兒子。到時候會辦滿月酒。我就厚著臉皮,請弟妹一道去喝滿月酒如何?”
方家五娘,嫁給了有帝都新貴之稱的王德全的之長子,王士文。王德全以前曾在吏部任過職,後來外放至雲貴等地任封疆大吏,還頗立了些功勞。只是年紀大了,從雲貴回京後,就主動上書致仕。聖上挽留一番,恩允王德全留京榮養,並授從一品太子少師銜。也算是位極人臣。做官能夠做平安致仕,善結終老,也算是功德圓滿。
方五孃的丈夫便是王德全的長子,王士文。如今任大理寺右少卿,正四品的實權官位,頗是少年得志。方五娘也靠著丈夫,授了四品淑人的誥命。
論親疏,王家庶子的滿月酒,方家諸人都是可去可不去的,何況是徐璐。
但鍾氏一本正經地邀請了,徐璐哪有不去的道理。
“好,也不知王家會不會歡迎我。”
鍾氏笑道:“弟妹什麼身份,能參加一個庶子的彌月酒,也是他的福氣了。王家只有高興的份。”
徐璐沉默了會,輕聲問道:“那個姨娘,是不是很有來頭?”
鍾氏不屑地道:“能有什麼來頭?不過是王老夫人的侄女罷了。”
果然,姑表親最容易出問題的。
婆母的侄女做妾,這幾乎就是貴妾了。難怪方家諸多親友不忿了。
別人家的妻妾相爭的戲碼,徐璐還是頗有興趣的,也就同意了。看看熱鬧也好,學學經驗罷。
……
晚上,徐璐向凌峰說起方家發生的事兒,當說到錢氏和袁二太太等人,凌峰皺眉,說:“江少夫人說得對,這種人,好高騖遠,又不自量力,還特別的自以為是。你就算幫了他千回百回,只一回不幫,便是你的不是了。二嬸子便是這樣的人,難怪與袁二太太說得上話。到底是物以類聚。”
至於錢夫人和黨小姐鬧的笑話,凌峰沒